姜淑宁劝说周知知亲自去照顾傅云深,希望她在下周休年假时能前往海德堡将傅云深接回来。周知知虽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答应了。
朱旧原本打算将煎好的药送进傅云深的房间,但没想到傅云深竟将房门锁上了。朱旧只好将药放在门口,然后向管家告别准备离开。管家询问朱旧明天是否还会来,朱旧微微点头后离开。朱旧将傅云深的病例带给专家看,专家建议考虑嗅鞘细胞移植手术。尽管朱旧对这项技术还有顾虑,认为风险较大,但专家告诉她仍有成功案例,递给朱旧相关资料,希望她好好了解。朱旧接过资料,对专家表示感谢,然后带着资料前往傅云深的家。刚走上楼梯,她听到楼上传来的声响,急忙加快脚步上楼,打开门,眼前的景象让她心痛不已——傅云深摔倒在地,努力向轮椅爬去。朱旧想扶起他,却被傅云深挥手驱赶,不愿让她看见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朱旧叫来琳达,让她进入房间,自己则离开。片刻后,琳达告诉朱旧,傅云深希望她搬走。朱旧早有预料,琳达也满脸失望。朱旧向琳达承诺,她绝对不会搬走,琳达才又展露笑容。
傅云深在房间里用力地捶打着自己无知觉的腿,回忆起那些艰难的康复日子,一次次摔倒,却无法靠自己的力量重新站起来。他感到绝望无助,眼泪不禁流淌下来。
深夜,朱旧正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突然听见傅云深的喊叫声,她连忙赶到傅云深的房间,关切地询问他发生了什么。傅云深问她为何在此,朱旧回答说自己听到他的声音,所以来看看。她将傅云深扶起,给他倒了一杯水。傅云深喝了一口,告诉朱旧自己没事,让她离开。然而,朱旧并没有离开,她给傅云深讲了一个简短的睡前故事,用温柔的声音缓解他的情绪。傅云深感到心情稍微好转,表示自己要休息了,让朱旧离开。朱旧为他盖好被子,在他耳边轻声道晚安。傅云深只得回应一句后,朱旧才低头突然发现地上的情侣手链,不禁微笑,然后将手链压在傅云深的枕头下离去。
傅云深独自在屋里喝着酒,朱旧作为送药的人走进来,快步上前夺走了他手中的酒,责问他是不是疯了。傅云深回答说朱旧只不过是自己花钱找来的医生,没有资格干涉他的生活。朱旧听了气愤地说,既然你要喝,那就一起喝吧。说完,她拿起酒瓶,一杯又一杯地喝下去,生气地将物件放在傅云深的桌子上,然后离开了。
片刻后,喝醉的朱旧竟然闯入傅云深的卧室,还耍起了酒疯,爬到傅云深的身上,甚至亲了他的脸。之后,她抱着傅云深熟睡了过去。酒醒后,朱旧战战兢兢地醒来,头痛欲裂,回想起昨晚的行为,不禁自嘲地亲了一口自己的兔子玩偶。傅云深看着鱼缸,心中涌起一种无法言语的笑意。
朱旧来到餐厅,琳达为她做了粥,还说这是傅云深特意嘱咐的。朱旧出门时,察觉到一些不对劲,但是那个偷拍的人速度非常快,朱旧并没有看清他的身影。那个偷拍的人将傅云深近期的情况和朱旧的照片都汇报给了傅西洲。
顾阮阮来接傅西洲下班回家,看着他不舒服的模样,强迫他躺在沙发上,还想用催眠术让他入睡。傅西洲宠溺地听从她的指挥,假装熟睡。顾阮阮认为自己成功了,亲了傅西洲一口,然后离开。
傅西洲来到顾家吃饭,餐桌上,顾阮阮的母亲急于催婚,而傅西洲还在守孝的时间里,提出先和顾阮阮领证,婚礼可以之后再办。然而,顾阮阮的父母并不满意这个方案,顾阮阮只能帮傅西洲劝说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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