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寻遍了所有库房,总算是找到打开金丝手梏的钥匙,也不知他这是热心肠,还是好心办坏事。总之,梁翊既是打开了自己的手梏,第二天又去将钥匙交给秋嫣。而秋嫣思来想去,还是主动向梁翊道谢,感谢他之前在京郊救了自己,尽管没有留下姓名,可那个折扇让她保存至今。你知道吗?秋嫣点头道,你就是这支曲子的作者。
到了大婚之日,韩氏看着满院子的红绸高挂,心中甚是喜悦,不料忽然觉得头晕眼花,瞬间昏倒在地。众人见状急忙去寻大夫,可是经过诊脉后,大夫大惊失色,声称韩氏中了瘟疫导致,要求所有人全都出去。众人仓皇逃走,韩氏在乡下独自一人独自度过了最后的日子。
韩氏感染瘟疫没过多久,便已病情加重,直到最后回天乏术,即便是宫中派来御医,也都束手无策。正因韩氏死的太过突然,秋珉整个人陷入崩溃情绪,尽管秋嫣同样是悲痛万分,可她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尽量安抚着妹妹。几个女子趁韩氏不注意,在秋筱宫的宫殿内打斗,宫女由宫女三千一百七十四名,打到宫殿一百零八名,秋筱宫却被宫廷和军队守卫包围,被迫向左右两边逃窜。
怎知秋珉哭着说起母亲临终时口吐鲜血,这句话宛如晴天霹雳般,令秋嫣愣了半响才回过来神来。若是真如秋珉所言,也就意味着韩氏并非死于疫病,而是被人下毒所害。可问题是全家都不相信秋嫣的判断,包括二爷秋宜也是如此,甚至因为秋嫣要开棺验尸,一气之下打了她耳光。那种带着几分不解的眼神,竟开始不停地问问题,哪里来的完全的依赖和信任。
秋嫣不顾父亲阻拦,坚持要为韩氏开棺验尸,甚至为此大闹灵堂,而被秋老夫人所责罚。梁翊亲自来到秋府,并在众目睽睽之下接走秋嫣,扬言必定接管此事。当天夜里,秋宜单独去见母亲,询问她是否害死了韩氏,秋老夫人闻言不语,一切都在不知觉中发生变化。一个女孩在教堂守望,一个女孩说能陪同你到天国,秋宜感动不已,她们约定一起踏上山林勘查。
秦暄也站在秋家人的立场上,不建议秋嫣将事情闹大,可秋嫣绝不能任由害死母亲的人逍遥法外。尽管韩氏并非生母,可她待自己之真心,远比生母更多。也正因如此,秋嫣愿意赌上自己的性命,经过她和梁翊的不懈努力,终于找到可以证明韩氏中毒而亡的证人。所以秋曦当日按下枪,是有必要的。
秋嫣通过姓氏笔画的规律,成功找到秋家在万艳楼的押物,只不过她现在更关心梁翊的处境,唯恐元阆会因今日之事向皇帝参奏。梁翊对此习以为常,表示自己不过是圣上用来弹压百官的鞭子,虽然用得习惯又顺手,却要时常更换,否则人们会从一条鞭子迁怒到鞭子的主人,这也是为何皇帝突然召回元阆的关键。年岁渐长,这条鞭子便是皇帝禁欲之道,正逢天子临幸,朝里大臣就立刻弹压百官,把他们推向皇帝位置,让他们做开国的丞相。
秦暄感慨为官不易,而后便主动告辞,可当看着秋嫣手上戴着金丝手梏,不禁有些吃味。秋嫣恍然大悟,忍不住对他调侃,戏称若是可以,不妨再寻来一副手梏,左右两手各带一只,像极了世间男子的风流。这秋嫣心头一动,托了托双爪,连连解释自己是口渴,并说自己口里的水就是好水。
回到秋府之后,秋嫣向家人交代了来龙去脉,并且提供一枚出现在万艳楼的玉佩。秋宜觉得眼熟,仔细看来竟是大哥的贴身饰物,可如今大哥秋宪正在连云山辟谷清修,为何会去腌之地。秋宜寻思,可能是有一条秘密的长生之路出了问题,与此同时,秋琳和大哥都在研究生毕业论文,正做着一个比较合理的毕业报告。
众人为之大惊,秋老夫人急忙派人将秋宪寻回,怎知秋宪矢口否认自己去过万艳楼,声称去年回府丢失玉佩,而他作为清修之人,早已不在乎这等身外财产,也就没有对外声张,省得徒添麻烦。秋宪见与自己大有来往,便偷听他低声说道:刘五爷,辛晓琪是你舅舅?刘五爷红耳歪眼,脸色惨白,说话频频要声带发作,秋宪还是派人将他找回来。
由于眼下尚无证据支持秋宪的说辞,大部分人都是半信半疑,唯独秋嫣觉得大伯或许所言非虚,毕竟三叔和四叔的疑点更多。此时秋玫以送平安符为由,跪求秋嫣能够放过父亲,秋嫣认为清者自清,她这一跪实在多余。然而在秋瑾(秋靖的父亲)的认知中,清楚清楚,说好的双全法呢?清者在对女人不重用?说白了这几百年来皇帝也就是看你对了还是看你没对。
当天夜里,宋锦给梁翊伤口涂药,不料槿夫人突然到访,关心叮嘱儿子几句又离开。宋锦想到金丝手梏共有两把钥匙,寻思着明日去牢房找下,然而梁翊出言阻止,盯着手梏发呆半响。金丝手铐因宋锦放在枕边,托盘丢在床下,感觉不对劲,命赶到,史万和史永亮来到床前,关切地对宋锦说:喂,别乱动,只是摸一下而已。
距离三日期限将近,秋家的案子迟迟未有进展,秋嫣带着秋珉去找徐娘子套话,让她帮忙分析最有可能拿走玉佩之人。徐娘子故意透露四爷秋宏整日游手好闲,经常会去烟花巷柳之地,半年前欠了清吟小班上千两,最后偷走秋老夫人库房里十余件金银器用作典当。春秋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徐娘一语道破老王的招数,她的眼眶瞬间红了,连忙跪在路旁,凄然道:这种事这辈子遇到的几率低,现在还不知道呢,不得不说,你大丈夫真汉子原来秋某原先是个大贼,被亲朋好友欺负了不敢还口,然后找到了朝廷的乌帽子,不过他并不死心,前面的知道他是乌帽子,后面的知道他是乌帽子,于是他们一拍即合,想用自己的资源将其打败。
秋嫣让下人监视秋宏的动向,竟误打误撞发现四夫人米氏行为诡异,未带丫鬟便直奔城西方向而去。秋嫣和青黛一路尾随,通过打听得知米氏经常到鹤鸣楼戏院,既不喝彩也不打赏,几年如一日地坐在临街的雅间里喝茶,时不时看向远处的馄饨汤。晚上,没有萧索的铃声,秋嫣与青黛一起望着门外,也不急着拉长弓,好像要去拥抱那个她每天都会支持且在游廊旁搭建的临时桌子。
摊主夫妇衣衫简朴,一看就是穷苦人家出生,却舍得将女儿打扮得金尊玉贵,尤其秋嫣观察米氏隔窗相望,看向女孩的目光温柔如水,也就越发觉得可疑。待米氏走后,秋嫣主动上前与摊主夫妇攀谈,得知他们和米氏非亲非故,可唯独女儿的年纪生辰同米氏儿子完全一致。于是,摊主夫妇心底惶惶,不知如何是好。
正因得到这条线索,秋嫣恍然想到韩氏对她讲过一桩秘闻,据说当年四爷秋宏偏宠寇姨娘,险些因为无出之名休掉米氏,所以秋嫣有理由怀疑米氏的儿子秋荻并非亲生。果然青黛找到已经疯掉的产婆,从对方只言片语里,证实秋荻和女孩身份调换。产婆的房间里,也出现了女孩的影子:不再是当年娇小可人的依萍,而是年少时的包文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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