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夏生回到阔别多年的家乡,步伐沉重地走向父亲的坟茔。他的脸上写满了复杂的情感,无言中透露着对往昔的追忆与辛酸。他跪下,肃然磕了几个响头,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内心深处的歉疚与誓言。邻居大伯看到这一幕,唏嘘不已,将父亲生前的遭遇向金夏生娓娓道来。他告诉金夏生,目前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胡奎勇曾骗过金朝山。他的言辞间满含关怀,劝夏生早些返回南方,放下那些纠结的过往,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不要再沉浸在复仇的执念之中。
一方是满腔悲愤的儿子,另一方却是逐渐步入富贵生活的崔业。崔业与妻儿走进一家汽车交易公司,准备购买一辆二手车。这一幕让站在旁边的高淑华眼神复杂,既显忧虑,又夹带着些许的疏离感。购车之后,夫妻俩开始打包收拾,准备出发。高淑华在崔业的衣柜里发现了资金的踪迹,不禁心生疑问。这些钱究竟从何而来呢?她委婉地试探崔母,却没能得到明确答案。崔母则开导崔业,夫妻感情尚有缺憾,建议他抽出时间与妻子好好沟通,从而抚平二人之间潜藏的隔阂。
离开坟地后,金夏生独自徘徊在父亲生前的住所。他的眼睛扫过破旧的地窖,幽暗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以名状的悲凉。桌上仅有一罐咸菜,而枕头下则藏着父亲与兄弟俩的合影。这些简单而残缺的遗物,无声地讲述着父亲艰难度日的故事。金夏生的心被深深刺痛,他想为父亲讨公道,义无反顾地走入灰暗深渊。他寻求发小的帮助,要将罪恶击碎。他们筹谋着购买武器,最终敲定一笔交易,葬送了手中的最后一笔钱。
崔业在另一端带着妻儿驱车南下,途中他们遭遇了堵车,因而转向小路。道路的颠簸扰乱了儿子炎炎的静梦,也点燃了夫妻之间的纷争。不满的高淑华开始抱怨埋怨,而崔业心头的委屈也如潮水涌动。他重提往事,激烈地反驳高淑华是因为王红羽的不法行为才走上所谓的「出路」。争吵声甚至蔓延到饭桌上,那顿餐食在压抑的氛围中草草了结。崔业吃完饭便独自回到车中休息,却在梦魇中迎来了一个惊醒——醒来时,他发现双手被炎炎的玩具手铐牢牢铐住。愤怒之余,他将手铐丢进了草丛,但事情并未就此结束。
车辆在半途中抛锚,崔业一家只得将汽车送往修理厂,并寄宿于附近的一家旅馆。旅馆悬挂的标间招牌似乎隐喻了夫妻间的冷漠关系。原本高淑华安排炎炎睡在两床中间,但因舒适度问题炎炎拒绝,而崔业则试图借此机会修复感情,于是拥入床间。然而,高淑华的冷淡回应让崔业无奈地爬起来,独自坐在一旁吃火腿肠。就在这一刻,炎炎悄然离去。
夫妻俩发现炎炎失踪后焦急万分。前台侍者告知炎炎拿着手电筒跑了出去,崔业于是决定独自寻找儿子。在草丛附近,他终于发现炎炎正在寻找刚才丢弃的玩具手铐。崔业的目光温柔了一些,他们肩并肩往回走,期间聊到了炎炎的梦想。小小年纪的炎炎却已然展露了成熟的思想,他表示自己不希望继承围棋手的道路,而立志成为像大伯那样的正义使者,一腔热血为民抓捕恶徒。崔业忍不住问儿子,如果自己真的是坏人,炎炎会如何选择。儿子小心翼翼地回应,他觉得崔业如今与从前的父亲很不一样,甚至今天大发怒火时,更像一个坏人。这样的评价犹如镇雷击中崔业的内心,他沉甸甸地承诺,日后绝不再对儿子呼来喝去。
崔业背着炎炎来到旅馆门外,他轻声让炎炎先行回屋休息。自己则决定与高淑华最终摊牌。道歉声静默如溪,他承认绕小路是自己的固执,明天会改行大路,也会重新审视自己的行为。同时,他对妻子吐露了这次南下香港的缘由,原来他在步入婚姻时曾未能如愿地度蜜月,所以趁此机会修复彼此关系,同时给予儿子一个完整而幸福的家庭。崔业深深地知道炎炎对外界的敏感和察言观色足以超越同龄孩子的成熟,而医生的病情报告也像一根利刺,时时提醒崔业自己的孩子极其幸运又脆弱。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希望炎炎的每一天都能幸福无忧。
高淑华被崔业的真情告白打动,但内心深处仍然存有疑问。她询问崔业最近为何拥有如此丰厚的财富。崔业并未全数坦白,而是将王红羽涉及走私的秘密透露了些许,并声称自己为了保护高淑华的安全,选择利用对方牟取利益,而后使高淑华脱离了职场是非。这番话带着微妙的真假,却也隐含崔业复杂的思绪。他是真心想弥合妻子与自己间的裂缝,还是更深处藏着无法言说的秘密?
在另一处,金夏生的计划也有了新的进展。他的发小带他去见一位名叫老狗的寡妇,这位寡妇曾在后来转行经营杀鸡的生意。她家藏着一把猎枪,是亡夫当年跑山留下的遗物。金夏生毫不犹豫掏出五千元购买了猎枪,但老狗的眼神带着一抹忧虑。她低声劝告金夏生,若是动枪伤人,那便是一步无法回头的绝路。老狗的话宛如未能熄灭的烛光刺破夜色,但金夏生深陷的重重悲愤,又怎会轻易放下那手中冰冷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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