郸通的火车上,旅途如画卷般缓缓展开。车窗外的风景飞逝,崔伟的目光却停留在一个特殊的身影上,那是一名看似怀有身孕的女子。然而,这位“孕妇”并非普通乘客,她的眼神飘忽,手上的动作却敏捷异常。崔伟警惕地观察着,而后忽觉异样涌上心头。女子竟大胆地将手伸向旁人衣兜,俨然一名惯偷。意识到这一切的崔伟没有迟疑,当下揭穿了“孕妇”的伪装。她见事情败露,情急之下竟藉此污蔑崔伟冒犯她的清白,声嘶力竭地高喊着。混乱中,乘警及时赶到,识破了她的伎俩,毅然为这位伪装者戴上了冰冷的手铐。这车厢内的小插曲,为崔伟的旅程中平添了一份波澜。
火车上的相识往往是机缘使然。乘警与崔伟随即攀谈起来,两人的闲话家常中不经意触及了一个共同话题——凤城。当乘警得知崔伟的目的地时,眉目间闪过一丝暖意,他自豪地说起自己亦是凤城人,并好心向崔伟指明前往东凤煤矿的路。这一指引为崔伟的追查旅途种下了契机。原来,崔伟此次奔赴凤城,是为了追寻名为夏春生的线索。而东凤煤矿,或许便是打开谜团的第一把钥匙。
进入东凤煤矿后,崔伟直奔主题。他找到了乘警提起的一个当地人,外号“二狍子”,试图从他嘴中获取关于金春生的讯息。然而,二狍子对此事却表现得谨小慎微,如同躲避瘟疫般避开崔伟的询问。无奈之下,崔伟只得坐上了二狍子拉工人的车,希望能从这车上的人群中找出一丝蛛丝马迹。他小心翼翼地亮出金春生的照片,却未曾掀起任何波澜,似乎所有人都对此人一无所知。
晨光���微时分,崔伟独自一人前往修车厂取车。原以为取车是件平常事,然而事情却突然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修车厂竟是一个肆无忌惮的黑店,他们不仅巧立名目地收取了零件费,还狮子大开口要了一笔“辛苦费”,毫不客气。崔伟隐忍压抑的情绪此刻如同烈火般燃烧,黑店老板妄图欺负他孤身一人,却低估了他的决计。在离开之前,他断然将一瓶汽油泼满老板的汽车,掷下一支点燃的烟,熊熊火光立即腾起,瞬间烧毁了一场欺诈的猖狂。
与此同时,崔伟的兄弟崔业携全家远赴香港旅行,高淑华与儿子炎炎相伴左右。一家三口驱车前往香港海洋馆,探访这片洋溢着欢笑和奇幻的海底世界。他们在观赏奇妙海洋生物后,定格在镜头前,留下了一家三口的欢乐合影。游玩之余,他们谈起明日的计划,高淑华却心有忧虑,借着体检的由头,提议让炎炎检查身体。她在平静的外表下掩藏着内心深深的不安,因为她隐隐察觉到,儿子的体力和行动比常人更加迟缓。
在东凤煤矿的动荡里,崔伟的身影融入了矿场的风尘。他以强硬的姿态击退二狍子带来的一众麻烦,而这一举动却也让二狍子对他刮目相看。派出所的询问室中,崔伟冷静地完成笔录,行动间流露出警察独有的干练和魄力。这一份职业的烙印,无形中令二狍子等人感到震撼,也促使他们在余下的时间里逐渐敞开心扉。
二狍子带领下,崔伟步入舞厅,那旋转的灯光和激荡的音乐似乎挥洒掉了他旅途的疲惫。舞池中,他释放自我,暂时抛却了探寻线索的重负。这种久违的轻松,让他与二狍子之间的距离缩短,与矿工们的关系也更加融洽。然而,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泡池子时,二狍子对崔伟为何选择警察职业充满好奇。崔伟忆起年幼时迷路,被公安送回家的那一暖心瞬间,便是他人生轨迹的转折。他的叙述质朴而真挚,字里行间尽是对职业的热爱与信念。然而,当话题回到金春生时,二狍子却变得异常谨慎,只在松散的言语中,提及“十三号吴师傅”。
果然,吴师傅是关键。看着崔伟递来的金春生照片,他当即认出,并提供了更多有价值的家庭线索。与此同时,一场惊心动魄的绑架正在另一边暗潮汹涌。金夏生绑架了东凤煤矿总经理胡奎勇,他们的对峙中夹杂着仇恨与恐惧。当胡奎勇试图用百万金钱换命时,却听到金夏生提及自己的家族背景,吓得跪地求饶。然而,这笔血债并非能以金钱衡量,金夏生的愤怒与痛苦在内心交织成汹涌的洪流。他拨通了一通电话,联系了脑海中存在着特殊意义的夏雨,但内心深处积攒的辛酸和遗憾并未因此散去。
生日歌的旋律轻飘而来,在电话的另一端,是夏雨为金夏生准备的一份心意,却因分心而疏忽了车间机器未被妥善操作的隐患。而金夏生听完歌曲的瞬间,内心的压抑达到极点。他最终拔出猎枪,瞄准胡奎勇,枪声在沉重的气氛中轰然响起。
崔伟寻踪而至,抵达金家老宅,发现这里已是化为断壁残垣的废墟。其中的一个地道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就在他探究时,一名陌生男子匆匆从其中逃逸。与此同时,高淑华从医生口中得知了炎炎的真实病情。他并不是渐冻症患者,而是患上了脊髓性肌肉萎缩症。这种罕见的疾病如惊雷击中了这个家庭。尽管医生安慰它并不会短期内危及生命,但炎炎未来将逐渐失去行动能力的可能性无疑让崔业和高淑华心如刀割。而更雪上加霜的是,治疗这病的天文数字费用几乎绝望般摆在他们面前,压得一家人几近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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