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年前的一段风雨未歇的时光里,梁红妹为救丈夫罗炳章的前途不惜四处奔波,想方设法在缉毒队内部布下一条暗线。她得知欧凡的父亲嗜赌成性、负债累累,便与自己的弟弟梁东平、梁东超合谋设下圈套,让欧父在赌局上一夜之间欠下百万巨债。面对巨款压力,梁红妹果断向罗炳章索要救命钱,成功帮欧父解困,于是欧凡终被父亲拖进泥沼,无力抗拒,被迫成为罗炳章贩毒集团的棋子。欧凡的被蛊惑和深陷是那个腐朽时代的缩影,而梁红妹巧施心机后在罗炳章面前成了无可替代的贤内助,也因此在集团中地位更重。
时光辗转,贩毒的黑雾并未散去。周少雄携卢少骅、王林与邱来宝步入一处秘密基地——那原本是云鼎恩宠爱女儿云安娜的游乐场,如今却冷冷清清,被肆意改造为制毒工厂。一半游乐园陈迹尚在,一半机器轰鸣,白色粉末在空气中蠕动,修饰着这里肮脏的秘密。周少雄为卢少骅引进全新的制毒设备,卢则让王林与邱来宝彻底清洗一番,随即投入这场金钱与罪恶交织的疯狂炼制。
祸患从不因时间停留,生死和利益的天平随时都在倾斜。梁东平的离世像一颗重磅炸弹滚进了罗炳章心头,他战战兢兢地感受到危险就在咫尺边缘。逃亡成了必然的选择,他要带着梁红妹与梁东超远离西港,投奔那位在毒圈中神秘莫测的K哥。然而梁红妹沉浸在丧弟之痛,她流连于自己用双手打拼得来的产业,甚至不舍那院中寄予祈福的古树。罗炳章百般劝慰,他许下重承——等夺回卢少骅,必为梁红妹再建一座三塔村,再塑一座庙宇,永祭梁东平在天之灵。气节、利益、情感纠缠,梁红妹在巨大的割舍与承诺之间艰难妥协,只得随夫远走他乡。
急雨未停,缉毒风云愈演愈烈。欧凡因良知难安,主动坦露自己竟是罗炳章手下的内线,将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向谭庆林和陈清泉倾诉。两年前,父亲牵着自己的手步入梁东平设下的糖衣炮弹——他以红木商之名行毒贩之实。父债如山,百万沉重砸在欧凡身上,他心有不甘却无力挣脱,四度泄密将毒蛛网织得愈发严密。第一次,他在浴池布控时溜入卫生间给赵双喜通风报信,致使那次行动全军覆没。欧凡的良知煎熬、悔意难忍的自白和谭庆林关切地递上的一杯水,映照着人性深处的挣扎。他坦诚供出“龙哥”实为罗炳章,而梁东平是罗炳章的小舅子,至于更高层是谁却始终未知。谭庆林静静聆听,临时离席,把更多审讯托付给陈清泉。
另一方面,班德海、杨威和冯浩迅速出击,突袭罗炳章的老巢,将涉案人员一网打尽,缴获毒品四百余斤。可杨威心中并不满足,他揣测龙哥的黑手藏匿远不止于这一处窝点,如水中的妖影般变幻无定。
罗炳章、梁红妹与梁东超几经辗转,终于抵达芬昂国。罗炳章直接去见K哥,对方早已掌握他的窘境。K哥胸有成竹,开口即索见面礼,罗炳章自信满满地推销卢少骅这个“王牌”,表示其价值无可估量。K哥看在卢少骅的分量上,许诺罗炳章总代理的位置,并催促尽快将卢少骅安置在芬昂国以便为其所用。这场明争暗斗中,谁是猎人谁是猎物,尚难分明。
与此同时,生意如箭,周少雄在各地毒贩签下亿级订单,期望一周即见成品。卢少骅却以设备陈旧为由提议扩建新型大厂,仅为拖延时日。周少雄急于交货,不愿分心建设,双方只得暂按兵不动。周少雄为安抚卢少骅,将曾经的恩师老鬼请来助阵。往日恩仇再现——卢少骅昔日学艺于老鬼,而后因十万重赏出卖了他,只为和赵双喜合作。世事如棋,老鬼此刻已成周少雄的门客,还在宛北成了家。老鬼大度释怀,与卢少骅称兄道弟,还为王林和邱来宝安排起纸醉金迷的夜晚。卢少骅在歌舞厅中偶遇身着华服的舞女,对方悄悄塞给他一张纸币,纸面上写着“想离开找我”与一个手机号,似乎预示着一线生机。
友情、背叛、无奈与惩戒同时在黎安与欧凡之间上演。自刑警队时期起,黎安和欧凡情同手足,却终究没能阻止欧凡被黑暗所吞噬。得知真相的黎安满怀愧疚,林强峰尝试安慰,希望他能走出阴影。就在此时,谭庆林收到宛北警方传回的照片,卢少骅、王林、邱来宝三人已逃至宛北,省厅随即下令紧急执行抓捕行动。陈清泉任命黎安为行动组组长,林强峰却因往年在宛北卧底三载,对毒贩、警察两方都格外熟悉,害怕重现欧凡被收买的惨剧,只愿协助搜集情报,不愿直接参与专案组。
夜色如墨,危机潜藏。卢少骅归来已是深夜,院中警卫森严。清晨醒来,惊觉歌舞厅那名曾送出“求救”字条的舞女血染床榻,死状凄惨。此时卢少骅方知周少雄故意设下杀局,以此试探他的忠诚是否动摇。人心险恶,信任和背叛就在一念之间。
在执法的另一端,杨威主动要求随林强峰赴宛北执行抓捕,临行前,女友傅莉特意送上他最爱的手表,两人眼中满是依依不舍。纷乱的世道里,每一次别离都不知是否还有再见,正义与邪恶的边界浮现又消散,爱与恨、救赎与沦陷,所有人的命运都潜藏在黑暗风暴的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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