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意心中懊恼不已,愤恼自己竟在不经意间被司徒岭察觉了隐藏的动作。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她心生急切,急忙假装昏厥,企图掩饰那一刹那的疏忽。纪伯宰接到消息后立刻赶到,匆忙将她扶起,并轻声唤醒。明意顺势编织谎言,称自己遭遇了妖兽的袭击,而多亏司徒岭及时相救,才得以脱险。她原本已经开始运转法力,准备借机迷倒司徒岭,以便封住他的口,但意外的是,司徒岭竟然完全坦然地接受了她的谢意,这一反常的举动让明意感到无比震惊与迷惑。尽管沐齐柏心中疑虑重重,但看到司徒岭如此理直气壮的样子,他也只能暂时压下疑问,并且在纪伯宰的强烈要求下,答应会彻查妖兽突然现身的事件。
回到无归海后,二十七的神色愈加凝重,责备明意行事过于轻率,过于冒险。明意心里清楚,自己救下弱水并没有什么错,只是她觉得这一连串的事件背后似乎隐匿着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心中暗自琢磨,今天的一切显得太过蹊跷。首先是弱水揭露了后照与沉渊之间的勾结,接着百年未见的妖兽突然现身,这一切似乎都不是巧合。若此事闹大,或许能够促使对沉渊的彻查,届时,那些为采药而死的无辜者或许能得到公正的追究。
正当明意沉思之时,纪伯宰悄然前来探望,悉心照料她直到深夜。纪伯宰静静守在床前,等待明意入睡,而直到不休前来寻找他时,他才悄然离开。明意心中明白,纪伯宰完全没有察觉到她一直在装睡,她的目的是暗中观察他究竟有什么图谋。她想要看清这个男人究竟意欲何为,是否能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做出一些令人震惊的举动。
与此同时,司徒岭奉命进入天牢,对后照施以天谴之刑,执行完毕后离开。而纪伯宰携带不休悄然现身,揭开了后照虚伪的面具。原来,后照一心为了延续家族血脉,竟不惜与邪术结缘,将女儿弱水作为契机,借助树灵之力,种下能够迷惑他人神智的毒术。通过服下见夜草,弱水便会失去理智,成为献祭的祭品,供树灵吞噬,从而换取后氏宗族的后嗣。这个计划被揭露之后,后照陷入绝望,最终神魂俱灭,成为一个不名一文的无情暴君。
躲在暗处的明意,静静地听取了这番话,终于意识到纪伯宰的所作所为其实是为了报复师仇。她知道,纪伯宰并非完全是为了公义,而是为了自己内心的愤怒与怨恨。但与此同时,明意也开始对自己的处境产生疑虑,自己身上的毒是否另有隐情?这一切难道只是为了揭露一个罪犯,还是另有深层的阴谋?
二十七察觉到明意的变化,急忙劝诫她不要动摇内心的信念,应该坚定自己的目标。尽管明意在表面上听从了劝诫,但她心里清楚,纪伯宰会继续以她为棋子来进行报复。她对他而言,依然有着不可或缺的利用价值,而这场斗争,也只是刚刚开始。未来的对决,将会考验谁的剑更锋利,谁的心更狠毒。
在回程的路上,纪伯宰再次交代不休,要将弱水送离此地,并在沐齐柏采取行动之前,摸清其底细。纪伯宰深知,自己在这场权力博弈中,利用了明意那份纯真与赤诚,心中的愧疚越来越重,几度想要弥补,却不知该如何下手。对此,不休颇感好奇,私下向荀婆婆求教,荀婆婆语重心长地劝告纪伯宰,不如坦然向明意道歉。可是,这两个字'抱歉'在纪伯宰心中如千斤重,最终还是被压在了心底。经过一番思量,纪伯宰决定采取自己的办法。
次日的朝会,纪伯宰在极星渊殿中遭到了众人的逼问,大家纷纷要求他交代'黄粱梦'解药的情况。就在纪伯宰陷入困境之时,明意突然出现,从容地为他解围。她巧妙地将原本的'黄粱梦'改名为'黄粱一梦',机智地化解了这一场僵局。车马行进途中,纪伯宰将所有的灵石赠予了明意,表面上看是作为奖励,但实际上,这也是他暗示自己对明意的一种补偿,心中更是暗自高兴。
另一边,沐齐柏虽然暂时吃了亏,但并未就此罢休。他暗中召回外派将军勋名,而这个人正是当年杀害纪伯宰师父博语岚的凶手之一。勋名身为苏狐族的一员,凭借元神隐匿的绝技,几乎无人能追踪到他的踪迹,因此他根本不把纪伯宰放在眼里。然而,明意却意识到自己的身份恐怕已经暴露,决定前往司判堂试探司徒岭的口风,以此来探寻更多的线索,弄清楚沐齐柏背后的真相。
明意初至神都时,由于自幼在男儿的角色下长大,她对花月夜的歌舞技艺几乎毫无了解。她反复练习一支普通的舞曲,数百遍依然未能领悟其中精髓,这让她的师傅浮月愤怒不已,甚至威胁要对她施以惩戒。幸运的是,章台及时出面相助,替明意说情,使得两人由此结下了深厚的情谊。如今,章台突然宣布出嫁,而且连一声告别都没有,这种仓促的行为让人感到非常异常。
当明意终于见到章台时,立刻觉察到她的异样。她故意言语试探,果不其然,章台的举止显得异常僵硬,失去了以往的光彩。纪伯宰也在章台脖后发现了傀儡印记,确定眼前的人只不过是章台的替身,而真正的章台可能早已丧失了三魂七魄。若在十五日内无法解救,章台必将香消玉殒。花月夜的姐妹们得知此事后纷纷心生悲痛,恳求明意一定要施以援手。
明意想起当年章台为了自己挺身而出,心中悲痛不已。她决定不惜一切代价来救她的姐妹,并向纪伯宰求助。纪伯宰告诫她,要救章台,必需面对狐妖极星渊。此妖道行高深,行踪飘忽,难以捉摸,即便他全力相护,也难保万全。然而,明意毫无畏惧,毅然表示自己不怕任何困难,谢过纪伯宰后,她便决心继续前行。
于是,纪伯宰与明意一同前往勋名的登仙洞,但他们很快遭遇了勋名的百般阻挠。两人心照不宣,假称肚子饥饿,留在洞中用膳。纪伯宰趁机点燃妖火制造混乱,引开了勋名。勋名已将章台的三魂七魄分离并囚禁,在这种情况下,纪伯宰施展秘法,让明意的元神出窍,进入幻境,寻找到真实的章台。在幻境中,明意只有从章台口中获得关于勋名最珍贵的记忆,才能找到救出章台魂魄的真正路径。
明意不顾凶险,终于在幻境中找到了章台。章台向她详细讲述了勋名的怪癖。原来,勋名婚后强迫章台一次又一次地操办狐族的婚礼仪式,每次都要求合奏乐曲,还将章台改名为'沐心柳'。最终,章台无法忍受这些痛苦,拒绝继续配合,再醒来时便陷入了幻境。在这幻境四周时常传来女子的凄厉哭喊,章台推测,这些都是勋名过往娶回的妻妾们的魂魄,最后都死于非命。明意听后心生寒意,发誓要带章台脱离这个噩梦。
就在引魂香即将燃尽之际,纪伯宰终于将明意带出了幻境。两人假装酒足饭饱,默默离开,未引起勋名的任何怀疑。根据章台的指引,明意与纪伯宰来到了司判堂,查阅王室族谱。恰在此时,司徒岭突然归来,明意不得不独自应对,急忙将纪伯宰藏了起来。
在司徒岭的帮助下,明意从族谱中找到有关'沐心柳'的记载,才发现原来沐心柳是沐齐柏的亲妹,早年嫁给了勋名,并已故。由此,她推测,勋名最珍贵的记忆一定与沐心柳的婚礼有关。纪伯宰看到司徒岭对明意语气亲昵地喊了一声'姐姐',心中不免生出一丝醋意。于是,他从阴影中走出,将明意揽入怀中,宣誓主权,并提醒司徒岭,若真想做一家人,应该叫他一声'姐夫'。
纪伯宰带着明意离开司判堂后,司徒岭独自找到了浮月。得知浮月一直在调查明献,司徒岭怒火中烧,严厉的态度让浮月深感伤心。与之相对,明意为了安抚纪伯宰的醋意,反而开始思考如何解释这段关系。最终,她决定主动向纪伯宰求婚,以此化解他心中的不安。
为救章台,明意决定在落笙林举行婚礼,故意重现勋名当年与沐心柳的婚仪。此举恰好迎合了纪伯宰的心意。明意原本以为纪伯宰会拒绝,并郑重承诺婚后绝不纠缠,任凭他作出决定。然而,纪伯宰听到这些话后,心头却愈发郁结,尽管如此,他最终还是答应了这场婚事。因为落笙林正是勋名与沐心柳定情的地方,这一消息传出,勋名勃然大怒。而沐齐柏察觉到纪伯宰与明意的布局,提醒勋名,若执意前往此地,一定要保持冷静,避免中计。
沐心柳从小便被兄长视为换取利益的棋子,深居闺阁,孤独寂寞中习得一手精妙的琴艺。她的指尖轻拢慢捻间,丝竹之声总是为取悦权贵而生,仿佛一颗灵动的琴弦,只为世人的赏识和满足。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她的内心却早已疲惫不堪,充满了无法言说的痛苦与压抑。她习惯了在权贵间周旋,面对各色男子的讨好和觊觎,却从未能找到一丝真正属于自己的温暖与关爱。直到那一天,勋名的出现改变了她的命运。
勋名与她的第一次相遇仿佛命运的安排,那一瞬间,他的眼神深邃,似乎一眼便看穿了她内心的孤独与痛楚。对方不再是她眼中的任何一个男子,而是让她在短短的一刻,感受到久违的温暖。勋名的倾心,让沐心柳原本封闭的心扉,悄然打开。然而,这段情感并不简单,它不仅涉及两个人的心意,还牵扯着更为复杂的命运纠葛。
如今,明意与纪伯宰的婚礼即将举行。这场婚礼,无论是场景布置,还是妆容婚服,都刻意复刻了勋名当年大婚的形式。纪伯宰原本只打算邀请勋名独自观礼,却未料到孟阳秋偶然窥见了请柬的内容,立即将此事传开,引得极星渊的众多仙君仙子纷纷前来,彻底打乱了纪伯宰的婚礼计划。
就在此时,天玑公主骤然驾临,她意图阻止这场婚事。然而,纪伯宰态度坚定,丝毫不曾留下转圜的余地。明意见状,尝试着斡旋,希望能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却不料,天玑公主突然提出一个条件——纪伯宰不得与明意缔结心印,互通神识。未待明意反对,纪伯宰已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这项条件。
婚礼继续进行,勋名携带着傀儡章台缓步入场,静静地站在一旁观礼。当婚仪结束后,纪伯宰邀请众宾转赴花月夜宴,而独独留下了勋名。看似平静的场面中,却蕴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潮。勋名早已洞悉一切,他并未将这场婚礼看作珍贵的记忆,而是当作一步棋,准备诱使纪伯宰步入他精心设计的幻境迷途。此刻,他的目的明确——从纪伯宰口中问出'黄粱梦'的下落。
在这片幻境迷宫中,浓雾弥漫,迷失的人很容易被引向歧途。纪伯宰首先见到了他的师父博语岚,内心的悲痛瞬间爆发,几乎要失去理智。就在纪伯宰准备揭开'黄粱梦'的真相时,他猛然察觉到博语岚的言语与神态中藏有异样。经过一番推敲,他终于意识到眼前的博语岚并非真正的师父,而是勋名所化。愤怒与理智交织,纪伯宰毫不犹豫地拔剑刺向这位'师父',然而,剑刃并未伤及分毫。
勋名屡次幻化形貌,真假难辨,每一次的幻境都对纪伯宰的心神造成巨大的干扰。经过多番激战,纪伯宰渐渐力不从心,身体和灵力都处于崩溃的边缘。就在此时,明意破除重重屏障,飞速冲向纪伯宰。但未等她靠近,纪伯宰却反手挥剑,剑锋直指她的胸口。
生死存亡之际,明意猛然记起了章台曾经提及的勋名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无论你是否出于真心,我心中唯你一人而已。'这句话似乎揭开了勋名内心深处的秘密,明意决定以此为突破口,迅速做出决断。她来到纪伯宰面前,急促地将勋名的这句誓言在他耳畔复述,并毫不犹豫地倾身亲吻了他。
奇迹发生了,纪伯宰恢复了清醒。他终于找到了勋名最为珍贵的记忆。勋名看到这一幕,决定让两人亲历他与沐心柳之间的过往。从最初相遇时那一抹惊鸿一瞥,到相知相许时的深情缱绻,再到最后痛彻心扉的生离死别,这一切仿佛电影般回放在明意与纪伯宰的眼前。
往事如烟,勋名为沐心柳的自由甘愿代替沐齐柏,以血肉之躯驯化凶戾妖兽。而沐心柳为了缓解他承受的反噬痛苦,每日割腕取血作为药引。可惜,妖兽未能完全驯化,沐心柳最终被妖兽所杀。勋名的悲痛可想而知,然而,这一切的悲剧却永远无法抹去沐心柳内心深处的孤独与痛苦。
当明意与纪伯宰从往事的重压中脱离时,他们感受到了沐心柳的痛苦与无助。勋名此时再次现身,愤怒无比地向纪伯宰发起进攻。由于纪伯宰仍然身陷幻境,灵力被束缚,经过数回合的交锋后,他已显露败相。明意急忙扶住纪伯宰,怒问勋名为何要将沐心柳禁锢在身边。每一个字眼,都令勋名愈加恼羞成怒。
未等明意与纪伯宰作出反应,勋名便已经附身在纪伯宰身上,彻底掌控了他的意识与行动。随着这一幕的展开,三人的命运似乎再次陷入了无尽的漩涡,未来将如何,仍然是一个未解的谜。
勋名附身于纪伯宰后,并未满足于短暂的胜利,转而将邪术施加在明意身上,控制她的身体与心智。明意感受到那股陌生的力量,似乎无法抗拒,却在勋名的诱导下,紧紧握住匕首,刀尖直指纪伯宰的胸膛。眼看着那锋利的刀刃即将刺入,明意的心中却涌上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她强忍住那股压迫感,毅然用双手死死攥住匕首的锋刃。血液从她的掌心涌出,刀锋刺入掌心的剧痛让她痛苦不已,但她依然没有松手。
正是这一决绝的举动,唤醒了纪伯宰沉睡的意识,使他重新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在痛苦与挣扎中,纪伯宰凭借强大的意志力,强行将勋名从自己的身体中震出。勋名的身影逐渐消散,纪伯宰回到了自己的躯体,看到明意受伤的模样,心中顿时涌上深深的愧疚与疼痛。可是此时此刻,眼前的危机远比他的情感纠葛更为紧迫。
纪伯宰没有多做停留,眼见勋名的复仇欲望依然未曾熄灭,他决定采取一条危险的道路。他提醒勋名,记忆中存在一道封印,也许沐心柳的死背后隐藏着更加深刻的秘密。与其继续纠缠彼此的仇怨,倒不如达成一个交易,纪伯宰答应帮助勋名解开封印,揭开真相,作为交换,勋名必须放过章台。
勋名迫切渴望答案,答应了纪伯宰的条件,要求他破解那道封印。当画面开始浮现,所展现的却是残酷的事实。沐心柳从未爱过勋名,所有所谓的深情都只是勋名为自己编织的幻想,而她的自残疤痕,也并非为了勋名,而是为了自我救赎。更让勋名无法接受的是,沐心柳一直痛恨他替自己的兄弟驯服妖兽,甚至暗中在他的药物中投毒,企图让他日渐虚弱。直到某一刻,沐心柳发现妖兽无法杀死勋名,于是她拔出匕首刺入勋名胸膛,结果被妖兽反杀,命丧其中。
这一切的真相让勋名陷入了无尽的愤怒与崩溃,他无法接受沐心柳从未真正爱过自己的事实,心中的执念与怨恨化作滔天的怒火,誓要将纪伯宰与明意困入幻境,彻底抹去他们的一切存在。纪伯宰感知到勋名愈发强大的能量,迅速运用法力撕开一道通道,准备带着明意脱身。
就在二人即将逃脱的瞬间,明意心中忽然挂念起章台的元神安危,心中一急,转身欲救。然而这一动作被勋名抓住,瞬间将她牢牢擒住。纪伯宰见状,已踏出通道一步,几乎消失在光影之间,但他仍旧没有放弃,毅然回身,将章台的元神交给明意,自己则被勋名的偷袭击昏。眼看幻境即将崩塌,明意忍不住自毁一片花瓣,强行打破了幻境的桎梏。
当司徒岭闻讯赶到时,见到的是满地狼藉与两人昏迷不醒的身影。他不敢直接显现身份,只能低头探查明意的状况。惊讶地发现她竟然中了离恨天的毒,身心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可在明意苏醒之前,司徒岭并未作出任何露面,悄悄离开了现场。
勋名满怀愤恨,来到了沐齐柏面前,誓言要清算自己和沐心柳之间的过往。岂料,沐齐柏见他失去了利用价值,眼看勋名幻境已破,便毫不犹豫地释放妖兽之力,将勋名彻底抹杀。事后,沐齐柏心生一计,若想彻底毁掉纪伯宰,便要从他最为珍视的身份入手,尤其是作为斗者的身份,必须先加以毁灭。
与此同时,明意一直守在纪伯宰的榻前,细心照料,尽显温柔。两人在这样的相处中渐渐消除误会,纪伯宰终于坦白自己从未对明献下毒,这一切的隔阂终于烟消云散。明意借此机会表达了自己对明献的敬佩之情,尽管他曾败于纪伯宰,却从未对纪伯宰怀有怨恨,反而将其视为一生难得的知己。
就在此时,司徒岭突然出现在无归海,直奔纪伯宰的居所而来。明意知道今晚本是他们二人名义上的洞房花烛之夜,于是决定顺势而为,演一场旖旎缠绵的圆房戏码。二人假意周旋,彼此试探,情欲渐深,谁知,戏至深处,假意竟然变成了真心。
明意的心绪摇曳,难以自持,而纪伯宰也深感情动难抑,他将她紧紧抱入怀中,心中所有的思虑在这一刻都化为无言。纪伯宰想要表白,却又在半途中停住,那些未曾说出口的眷恋与悸动,早已融入夜色中,无需言语,一切皆心照不宣。
司徒岭回到洞府,与浮月相见,他神色严峻,直接质问浮月为何隐瞒明意即将大婚的消息。浮月的目光闪烁,心中复杂,却只淡然回应道,不想让他因为此事伤心。她知道,司徒岭一直深深藏着对明意的情感,但她并未想到司徒岭会如此坚定地做出决定,要解开明意心中的离恨天,即便这意味着要放弃自己一直苦寻多年的黄粱梦。对于司徒岭来说,明意不仅是他漫长岁月中的唯一光亮,更是他所有的希冀与追求。为了她,他愿意倾尽所有,哪怕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浮月听着司徒岭的表白,眼中不禁涌现出一丝痛苦与泪水。她深知自己对司徒岭的感情,却无法改变他的决定。临走时,浮月语气低沉,提醒他曾经对明献的感激与崇敬,而今这些情感早已悄然发生了变化,成了他追求明意的动力。浮月的每句话都像是一把利刃,划过司徒岭的心,他只得默然不语。
当夜幕降临,纪伯宰才从沉睡中醒来。荀婆婆温柔地为他准备了滋补的生蚝韭菜,见他懒散模样,不由得开玩笑说,这都是新婚的缘故,晚起实属正常。荀婆婆关切地告知他,极星渊的情人要依照古制举行婚礼,首先需寻找吉日福地,然后向星辉许愿,誓言终老。如果星辉洒下星雨,那便是天赐良缘。而后,鸳鸟见证下,二人在姻缘石上刻下名字,便能永结同心。
然而,不休却不以为然,反对这种形式上的繁琐,认为这段婚事原本就是权宜之计,何必如此认真。他觉得只要有他和荀婆婆陪伴在纪伯宰身旁,就足够了。但荀婆婆却很清楚,纪伯宰和明意之间,情感真挚且深厚。她劝他慎重考虑人生大事。纪伯宰听后只是笑笑,表面上不以为意,但也记下了她的忠告。
当天晚上,纪伯宰与明意漫步长街,沿途为她挑选了珠翠绫罗,恩爱的举动令路人纷纷侧目。明意的怀中渐渐满载着礼物,腕间挂满了锦盒包裹,体力也渐渐不支。她最终忍不住抱怨,纪伯宰怎么一点也不帮忙拎东西。纪伯宰才恍然大悟,心生歉意。
气氛略显凝滞时,明意轻声开口,要求纪伯宰替她制作乾坤袋与刺姬簪。这些本是她拿手的手工艺,但如今她需要借助纪伯宰的帮助才能顺利完成。纪伯宰依言动手,而当物件做好后,他凝视着明意,认真地表达了自己的心意。他已思索良久,决定从此与她携手同行,不管前方多么风雨如晦。如果她愿意,他也愿意将这段原本应为权宜之计的婚事,变为真实的承诺。
明意听完这些话,愣住了,一时间未能回应。纪伯宰见状,没有等待太久,便以找借口匆匆离去,留下明意独自思索。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一时无法做出选择。
与此同时,佘天麟得知明意成婚的消息,心中震惊且愤怒,立刻孤身前往无归海寻找她。两人见面后,佘天麟无法掩饰心中的不满,语气里既有怒气,也隐隐带着关切。他斥责明意为何如此轻率,但明意只能耐心解释,这场婚姻并非出于个人意愿,而是为了寻找黄粱梦。佘天麟听后,神色渐渐舒缓,虽然仍有担忧,但最终叮嘱她一定要保重,不要轻易自毁前程,只希望她能够安然无恙。
此时,纪伯宰带着刚做好的葱油饼亲自送来,发现房中无人,便将饼放在桌上匆匆离开。佘天麟与二十七从暗处现身,看到纪伯宰对明意似乎并非只是一场表面的婚姻,而是真情流露,不禁愤怒难忍。虽然他心中充满了对纪伯宰的恼火,恨不得当场制止,但思及自己修为不敌对方,贸然动手恐引发麻烦,加上当前仍要以寻找黄粱梦为重,只能强行压下怒火,暂时不再追究。
明意随后前往章台祭拜沐心柳的墓地,不料在墓前意外发现了沐心柳临终时留下的神识证词。证词揭露了沐齐柏豢养上古妖兽、私自训练成军,制造混乱,并将无辜生灵诬为罪囚,投放沉渊炼制离恨天。证词还指出,沐齐柏与上三境有着明显的勾结,暗中谋逆之心昭然若揭。
由于证词涉及尧光山,明意小心翼翼地将其带回交给佘天麟分析,并嘱托师父要小心处理,尽量隐去尧光山的名字,以免引起纪伯宰的关注。纪伯宰在看过证词后,心生一计,决意将沐齐柏置于万劫不复之地。与此同时,章台脱离了花月夜,借助明意的帮助在市井上摆摊卖发簪。偶遇天玑公主,明意对天玑展现出了善意,使得两者之间的恩怨略有缓和。
天玑公主随后亲自前往探望父亲,遭遇言笑的强烈阻拦,二人激烈争执,言笑怒斥其助纣为虐,矛盾因此加深。夜晚,言笑带着孟阳秋前往见沐齐柏。当沐齐柏得知孟阳秋的愚蠢行为时,心中震怒,却在看到明心的飞书后,作出了新的决定,准备寻找明献的从兽——白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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