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巧妙地利用天仙提出的种种诡异言辞,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作恶的巫医制服于百姓面前。这场对峙充满了智谋与胆识,符生没有选择以暴制暴,而是用对方最擅长的那些手段,让巫医陷入自设的逻辑陷阱,最终无话可辩。当巫医跌落尘埃的消息传开,百姓们积攒已久的愤懑终于有了宣泄口,眼看着巫医的无意同伙随即要被愤怒的乡民围攻。此时,有人见事不可为,竟然急于推卸责任,将所有罪责强行加诸巫医一身,呈口供之状以求自保。他们的忏悔在众目之下苍白无力,那些曾经的罪行,无可辩白地摆在所有人面前。山中的无辜失踪者,枉死于荒野的孩童家庭,因他们的贪婪和冷漠而破碎,这一桩桩鲜活的证据令整个事件无法轻易抹去。最终,百姓们的愤怒超越了原谅的界限,他们野蛮的复仇与正义的宣判,在这场风暴中交叠。
顾天本来急于将重要的情报亲自送至城主文禹府中,却在路遇郭泗水。眼见局势紧迫,他只得临时改变计划,将郭泗水带着穿过幽深的鬼洞嚎,直奔将那罪恶滔天的巫医抓捕归案。而村中族长信守承诺,感佩符生与同伴们为民伸张正义的英勇行径,郑重地将象征着部落守护的山形玉奉献给符生。在这场危机四伏的较量中,符生和文钰联手,不仅挫败了邪恶势力的阴谋,更证明了正义终能战胜邪恶。
事后,符生和文钰并未止步于此。他们刻意在夜色的掩护下,暗中将那些被拐骗夺走的孩童一一送回各自的父母家中。当那一道道稚嫩的身影悄然推开家门,失而复得的孩子们扑入父母的怀抱,那一刻凝聚着无数无声的泪水与喜悦。父母们在深夜痛哭失声,紧抱着自己的骨肉,久久不愿松手。所有的悲剧在此刻得到了某种程度的修复,符生和文钰看在眼里,心头亦有说不出的感动。文钰在分别前局促地表达了谢意,少女的羞涩与真挚溢于言表,而符生却还未察觉这一份情愫的萌芽,只觉眼前人语意含蓄,尚未参透其中真意。
将珍贵的山形玉带回后,符生、文钰与顾天小心翼翼地将它置于玉盘之上,一同凝神静观山形玉与玉盘的变化。焦灼的等待中,无论他们如何观察,哪怕倾尽心力,却发现玉盘分毫未动,寂然无声。正当三人陷入疑惑与失落,不禁怀疑眼前的山形玉是否为伪品时,盈盈毅然出面,表示要主动揭开谜团。这位足智多谋的捕风捉影楼主立决带领属下展开全面调查,誓要找出山形玉的真伪和其中的隐情。与此同时,天机之下,郭泗水则不断催促孙思明尽快找出完整的山形玉、云形玉及那块神秘玉牌,局势变得愈发紧张。
盈盈深谙情报搜集之道,动用密探,花了一夜时间查探山形玉的来历。她探知,当年山形玉与云形玉分别由宋远和宋哲二人保管,而这两人都曾在宋静野的部署之下遇害,具体详情或许只有文禹知晓。文钰得知线索后,立即前去向父亲文禹求证。文禹并未隐瞒女儿,他坦诚当初乃奉济北王府命令,领兵前往西城追回被所谓马匪抢走的“至宝”。可当他率队半路劫杀之时,才发现被指为马匪的其实并非流寇,而是羽林卫。而那唯一逃脱的宋静野,待他得知真相时,已为时太晚。文禹因心怀仁义,将唯一幸存者私下隐藏,取名孟擒,安置在戏班生活,对外谎称马匪已被尽数剿灭,不留活口。符生综合推测,宋静野之所以频繁出现于班社,看戏不过是明面由头,暗里实则已与孟擒接头。
此时,宫城之内却生出更大的风云。皇上沉迷享乐,辞政荒务,边疆战报堆积如山,却不闻不问。原来他早已中了苏让苦心安排的曼陀罗之毒,每日依靠对方手中解药续命。苏让仗解药要挟皇上,肆意羞辱,致使这位九五之尊成为毫无实权的人偶。朝局暗涌,各方势力盘根错节。
符生与文钰为追查孟擒行踪,遍访班社却未果。这时,冯千里带来情报,孟擒如今正是多庆楼的戏班班主,今晚将主持一场东海黄公平影戏。为了追查宝藏与玉牌来历,孙思明也赶至多庆楼观看影戏,拓跋婼闻讯后亦然。孟擒在后院醉心皮影技艺练习,隐居幕后一心忘却往事。符生趁机找到孟擒,旁敲侧击地询问他对宝藏的知情情况。孟擒却坚称自己只是多庆楼土生土长之人,并无所知;并在话语间极力回避过去。符生细心观察到,他时不时有右手隐隐作痉挛的迹象,这分明是当年受伤所遗留下的后遗症——或许,这就是往日恩怨的最好印证,也昭示着隐藏在影戏背后的秘密正逐步揭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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