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等人被押解回营,行刑场上的铁链与号角交织成最后的审判乐章。他与徐恕、黄子吉、韩昌剑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公开审判,以叛变革命等重罪被判处死刑。枪声响起,尘埃落定,战士们压抑许久的怒火化作震天欢呼。毛泽东望着倒下的身影,心中百感交集。袁文才近距离见证了共产党铁一般的纪律与铁一般的手段,心中疑虑彻底消散,郑重决定率部加入中国工农革命军。
与此同时,远在南京的蒋介石正坐在府邸里,反复欣赏与宋美龄大婚时的影像,仿佛在银幕的光影里寻找新的起点。张静江一边为他谋划东山再起之路,一边提醒他务必要重视宋美龄——只有牢牢抓住这门婚姻,才能换取更长久的权力与未来。谈话间,张静江还直言当前党国内斗日趋公开化,局势一日不如一日,周恩来已悄然回到上海,湘赣边界更是暴动频仍,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伤敌三分,自毁七分”的泥沼。话音未落,李宗仁等人来访,张静江顺势劝蒋介石收起锋芒、摆出宽宏大量的姿态。
另一边,硝烟将起。何长工率队埋伏在敌军必经之路,耐心伺机,一举活捉尹道一,迫使王佐不得不接受改编。随即,中国工农革命军举行隆重的升编仪式,袁文才出任团长,王佐任副团长,何长工则担任党代表。军心初定,众人整装待发,准备奔赴遂川剿灭肖家璧势力。妇女会书记贺子珍主动请缨,领受奔赴遂川的宣传任务。此时,毛泽东收到杨开慧自板仓托人捎来的月饼与家书,字里行间既有牵挂也有警示,他由此得知蒋介石再度登台的风声,随即嘱咐何长工想方设法找到朱德的队伍,并详细向对方介绍井冈山的地形与局势。
与此同时,朱德、陈毅率部开入宜章县城,毛泽建、陈芬早已秘密安排好接应。短暂寒暄之后,朱德见到了毛泽建夫妇,从她的故事里,看见另一种残酷与觉醒:幼时家贫被迫做了童养媳,还遭受缠足之苦,直到大哥毛泽东出手相救,替她解除婚约,又送她进女子学校读书。毛泽建靠自修完成大学课程,投身革命、加入中国共产党,命运从此改写。
在湘南,朱德随即着手释放被关押在宜章的政治犯,由此结识了衡北游击师的伍若兰。很快,范石生的来信悄然送达,他告诫朱德务必不要再回旧部,以免遭到蒋介石迫害,还附上银元和弹药,以示支持。朱德没有后退,而是当机立断,在当地宣布成立中国工农革命军第一师,一支新型人民军队在风雨飘摇中破土而出。
另一头,毛泽东等人在遂川成功组建工农兵政府,当众宣布县工农政府正式成立。那一刻,广大的劳苦大众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政权,政治地位的翻身写在每一张笑脸上。毛泽东把新任县长王次淳介绍给群众认识——几天前,他还是给地主挑粪、受尽欺凌的下人,如今却站在台上成了人民干部。这一巨大变化,无声说明了一个道理:只有把分散的苦难凝成一股“粗绳”,无产阶级团结起来,才能真正“同坐天下”。
县城内鼓角齐鸣、红旗翻飞,庆祝场面热烈高涨。就在此时,特派员周鲁突然赶来,要求所有前敌委员会成员立刻返回井冈山述职。但毛泽东并未仓促应允,而是先征求袁文才等人的意见,最终决定先攻取新城,再择机上山与周鲁会合。与此同时,毛泽覃在耒阳提笔致信林有家,既通报起义军近况,也告诉他林有田仍然在世的重磅消息,让远方亲友看到希望的火光。
在往来信件中,毛泽东向林有家详细阐述了新的作战部署:在朱德的带领下,部队分两路向郴州进发。一支是最熟悉山川地势的地方独立师,由衡山县县委书记陈芬、胡少海、谭新率领,悄然绕到敌军背后,专门截击增援部队。正是这种灵活机动、步步为营的策略,使得革命力量在湘赣两地像燎原星火般迅速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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