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音表面上打着营救阮惜文的旗号,却暗中带着家仆前来捉奸,目的昭然若揭。她的心思深藏眼底,试图通过这般阵仗揭开自己所谓的“真相”。傅云夕暗知周如音的意图,他未曾袖手旁观,而是悄然来到庄寒雁的住处,誓要保护她的安全。周如音领着人气势汹汹地撞门闯入,命令彻底搜索主院,然而这一场风波远比任何人想象的更加复杂多变。
庄仕洋闻讯匆匆赶来,其关切的言辞虽显体贴,但却显露着几分冷峻的目的。他一边假意关心着阮惜文是否被惊扰,一边心中暗怀揣测,只为弄清这所谓的“贼人”是否是宇文长安。身为颇具地位的人物,庄仕洋的恩怨情仇也深藏在层叠权谋之中。阮惜文的应对却颇为果断,她允许他们搜索,但条件却是必须立下和离书,这一要求直刺庄仕洋的心房。他一时间踌躇不决,不料这时傅云夕带来了失而复得的官印,这关键物品一下子扭转了局势。
在官印作为关键证据的压力下,庄仕洋和周如音不得不收起各自的算盘,仓促撤离。然而临行前,庄仕洋不忘施展权威,命人收回了阮惜文的掌家之权,并强令庄寒雁搬回偏院。这种无声的权力交锋使庄仕洋与宇文长安的恩怨愈发白热化,新仇旧怨交织在他深沉的眼眸中挥之不去。一边是仕途的镜花水月,一边是内心难以平衡的爱情裂痕,令他的心中千回百转。
庄寒雁暂时回到祖母身边,那枯瘦的小手被祖母紧紧握住,似乎要捂暖她心中所有的创伤。祖母充满疼爱地安慰道,自己定会加倍弥补雁儿所遭受的苦难,情感的温度在这片冷清的阴霾中是难得的亮光。与此相对的是阮惜文的心境愈发沉重,连陈嬷嬷走进房门为她递药时都未觉察。这份新开的药方被精心泡制成汤药,可是阮惜文对痊愈却已绝望,满心都被无助蔓延。
第二日家宴上,庄仕洋正式将掌家之权交予周如音管理,周如音表面谦辞,却内心暗喜得意非凡,勉为其难地应下了这份权利。一场权力的更迭悄然进行,不欢而散各种角力渐渐浮出。与此同时,傅云夕的府邸终于修缮完毕,他提出搬离庄家,不愿再受是非纷扰。而庄寒雁抓住这一机会,用孝心与聪慧打动庄仕洋,提出搬到傅云夕的院子居住,以便不再打扰年迈的祖母。庄仕洋深思后最终同意了她的请求。
接管家权后,周如音却并未一心处理庄家事务。她审视后厨,自认看中了掌事嬷嬷,并迅速将她提拔为掌家嬷嬷。然而这份提拔不是单纯的信任,而是一项暗中的谋划。掌事嬷嬷带着众人来到阮惜文所在的院中,名为“照拂”,实则行剥削之事,搬走了值钱物件、账本,甚至用冷言冷语打击阮惜文。然而对阮惜文来说,这些对于她早已习惯的处境而言,不过是风雨中的微尘,她依然不动声色。
庄语山趾高气扬地骑马来到主院,准备看主母阮惜文窘迫落魄的笑话,眼中的冷漠甚至显得刻薄。庄寒雁洞察这一切,以三言两语让庄语山难堪而愤然离去。回到院中时,庄寒雁直言不讳地向母亲阮惜文问策。她内心隐隐期盼阮惜文能站起来,能给予计划,以帮助自己从绝境中逆转。但即便在这样的期待下,庄寒雁深知,最终能拯救自己的只有独立坚韧的力量。
面对母亲的冷漠排斥,庄寒雁不甘心,她跪下承诺,无论日后生活如何变故,她都愿如母亲的一双腿一般,支持她的每一步计划。她更是提及周如音,扬言将她作为一个“投名状”般的筹码,誓要帮母亲夺回掌家之权。这浓浓的期望与执着使阮惜文的心隐隐有所触动,她将秘密化作缄言,交由时间去打磨。
棋盘旁,庄寒雁与傅云夕的对弈不仅仅是棋艺的较量,更是满腹心事的默然交流。她用棋子暗藏心计,让傅云夕察觉到她有所倾诉。在深夜的低语中,庄寒雁向傅云夕吐露了母亲与宇文长安那夜的密谈,还坦然承认自己曾亲手杀害了儋州的叔婶。傅云夕虽深感震惊,但他并未选择立即追责,而是隐晦说道,那场放火一案另有隐情,是真正的女悍匪所为。事后,庄寒雁为了保障柴靖的安全,命他暂时离京避祸。
周如音借着科举之事举办家宴,用心接待考生,以试图挑选一个理想的女婿。然而宴会上却出现了一件尴尬的误会,她的安排竟然不符邑南的礼俗,所呈上的六盘热菜被视作囚犯临终之餐。周如音显得窘迫万分,解释家中没有多余菜盘,但场面早已难以挽救。就在此时,庄寒雁机智出手,为众人呈上一盘梅花,以象征探花的佳菜。她的才思被众多考生与官员看在眼里,又一次展现了她作为嫡女的气韵与风采。
庄寒雁的这一举动不但挽回了庄家的体面,更将自己的地位悄然提高,最终被安排坐在庄仕洋右侧。庄语迟则被转往考生的位置。就在宴桌上的平静交谈中,突然间杨凭直言站起,走向了庄寒雁。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于这场风波的涟漪,仿佛将迎来命运书写中的新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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