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广播站灯光明亮,话筒已调试就绪,段滢滢精心准备的“守法小能手”演讲却在最后一刻被老师换人,满腔期待瞬间化为失落。心情郁闷的她走在走廊,忽然发现自己画展上的那幅画——画里原本温和的爸爸,被人恶意涂成了骷髅头,手里还多了一把血腥味十足的刀。滢滢心头一震,怒火压过了委屈,转身冲回广播室,打开全校广播,声音发抖却坚定地向全校喊话:让那个涂改她画作、污蔑她父亲的同学,当众站出来道歉。雷爽得知此事,直接闯进校长办公室质问,校长却以“保护学生”为由拒绝透露名字。雷爽按捺不住愤怒,放话:这件事不能不了了之,涉事学生必须当着全校同学的面,向段鸿山的女儿——段滢滢正式道歉。
滢滢无意间发现,自己写给爸爸段鸿山的所有信,都被妈妈锁在车里,她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质问妈妈为什么不寄出去。雷爽只好告诉女儿:现在你爸爸身份特殊,你的信里有画、有图案,根本进不去。她一遍遍强调,段鸿山不是杀人犯,她相信真相终会水落石出,她会想尽办法,用事实去推翻那些偏见和恶意,让所有人知道,他们这些年所坚守的并没有错。
与此同时,方灵渊就“李沐风参加比赛”一事向段鸿山求证,段鸿山沉默片刻,选择默认。谈及“正当防卫”这个法条,他坦言自己一直想推动重启和完善。上世纪八十年代,一些人打着“正当防卫”的旗号互殴伤人,结果司法系统只好不断收紧标准,几乎把这条自我保护的权利束之高阁。但时代已经变了,如果连他们这些身处执法一线的人都不敢向前迈一步,任由在生死关头自卫的人背上“犯罪”的标签,那法律存在的意义,又还有多少?
在复盘案情时,方灵渊愈发觉得:李沐风不像是那个精心布局的人,她干脆将他从黑板上的嫌疑人名单中划掉。冷静梳理后,她发现江婷案像一张巨网,把所有曾经对张源怀有杀意的人统统卷了进来。江婷的口供里提到,张源坚信家里曾进过“另一个人”,这句看似随口的话,让方灵渊敏感地意识到其中的异常。江婷离家出走几个月,宣称期间没有联系任何旧识,而她租住的新房楼层极高,从楼下根本看不到屋内情况——那张写着地址的“纸”,一定是有人悄悄递到张源手里。从饮食习惯到生活节奏,江婷的日常却在短时间内被彻底“改写”,方灵渊愈发笃定:这一切并非偶然,而是有人在背后为她“量身定制”了一场致命戏码。
在看守所的会见室里,方灵渊再次问江婷:为什么买刀时要特意让商家把刀刃磨得异常锋利?江婷满脸委屈,反复强调“案发时用的那把刀”和这把新刀根本不是同一把。方灵渊步步紧逼,追问她真正的动机,江婷一时语塞,却在回忆案发那一刻时,眼底闪过一抹阴冷的狠意。她咬紧牙关,坚持说自己没有人指使,杀张源是逼不得已,是在长期家暴下的反击——是“正当防卫”。临别时,江婷突然抬头,对方灵渊说:你穿检察官的制服,真好看。这一句看似漫不经心的话,让方灵渊瞬间失神——她终于想起,自己和江婷,曾经是同一间教室里的同学。
案情愈发复杂,江婷却做出了一个更出人意料的选择——她点名要雷爽做自己的辩护律师。起初雷爽不愿介入,她不想让自己和段鸿山再被卷进舆论漩涡。可江婷却说:她和段鸿山现在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只有她被认定为正当防卫,举报才会变成无稽之谈,段鸿山的“罪名”才有机会被彻底翻转。雷爽看着这个多年遭受家暴、却始终没有选择逃离的女人,不留情面地点破她真正的执念——你不是不会想办法,而是早就认定:家暴男就该死。
当晚,雷爽将江婷的委托以及案情变化原原本本告诉了段鸿山。段鸿山却提醒她,要多留意方灵渊的一举一动,他隐约感觉到,这位检察官似乎比任何人都更迫切地希望江婷“有罪”。同一时间,丁一也察觉到方灵渊和江婷之间不同寻常的气场,便悄悄翻开三中校园论坛,从一张尘封多年的毕业合照里,他终于找到了答案——镜头里,笑容青涩的江婷和方灵渊,并肩站在同一个角落,早已被命运悄悄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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