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木代被折磨成如今这副模样,霍子红愧疚得几乎抬不起头,木代却淡淡一笑,只说她已经做得够好了,不必再为自己难过。至于“到底有没有病”,她一笔带过,仿佛那不值一提。回程的路上,罗韧一遍遍回想和木代相处的点滴——如果前方的路没有她,再美好也只是空壳。心念一转,他猛然调转车头,冲回心理诊所,却只听见霍子红的噩耗:木代留下字条不告而别,叫所有人都不要再找她。
在离开的火车上,木代见义勇为,出手教训了欺负姑娘的流氓,救下了名叫郑梨的女孩。郑梨心怀感激,得知木代无处落脚,便把她带到姑姑的火锅店打工。切菜、传菜、洗碗三选一,木代毫不犹豫挑了最辛苦最不起眼的洗碗。与此同时,霍子红对木代的去向一筹莫展,罗韧更是顾不上自己饭店的开张,把所有精力都押在寻找她的线索上。
神棍再度现身凤凰楼,大吃大喝一番后,神神秘秘地把手链留给众人,像是押注在一场看不见的局上。另一边,郑梨为木代安排了住处,小小的房间却意外温暖安稳。罗韧在木代的旧物里翻找,突然在一只玩具熊肚子里摸出一张画——画中小女孩紧紧牵着妈妈的手。那一刻他恍然大悟,木代最深的心结,或许正是那位从未真正离开过她生命的母亲。
木代让郑梨帮忙打听一栋“圆形的楼”,说那是自己童年生活过的地方。地址很快被找出,另一端,罗韧也追查到木代小时候待过的临桂市福利院,立刻打电话拜托万烽火帮忙打探消息。一万三则发动各路网络博主,在临桂铺天盖地发寻人信息。炎红砂对木代的失踪心急如焚,一万三端水进屋时,竟也在她身边看见了诡异的幻象,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同一处阴影聚拢。
郑梨姑姑的火锅店生意火爆,偏偏有一桌客人最难缠——每次来都对郑梨动手动脚,目露轻薄。郑梨恐惧到不敢再靠近,木代却站了出来,主动提出上菜。领头的“超哥”对她百般挑衅,话音刚落,木代已闪电般出手,几招之内制住对方,匕首冷冷抵在超哥的颈动脉上,整桌人霎时噤若寒蝉。郑梨姑姑连声道谢,木代却只淡淡一句:“洗碗的,也能顺便看场子。”与此同时,第四根心简暗流涌动,她再次独自在外人间蒸发,罗韧心头的不安越积越深。郑梨在网上帮木代搜索“红色高跟鞋”,结果弹出的全是恐怖传闻,其中“腾马雕台”三个字尤其扎眼。看到图片中那双红鞋,木代猛然一震——那与记忆中母亲脚上的鞋一模一样。夜深人静,她独自前往腾马雕台附近,一踏入那片区域,熟悉的压迫感便扑面而来,童年的破碎记忆疯狂涌回。
从卖饼阿姨口中,木代终于听到了关于母亲的真相:那女人染上怪病,全身溃烂,精神失常之下捅伤了医生,最终在腾马雕台一跃而下,用死亡结束一切。因为忌讳和恐惧,周围的人把她当成晦气的禁忌,再也不肯提起。木代顺着记忆回到自己小时候住过的圆形楼,昔日的住所早已人去楼空,破败荒废,只剩冷风回响。与此同时,曹严华查到木代行踪已至南田,立刻通知炎红砂转告罗韧,所有人的步伐,开始向同一个方向追赶。
腾马雕台边,木代意外撞见超哥的小弟张通,他正贴着石台,像在倾听某种诡异的心跳声。远处,一个穿红高跟鞋的女人静静站在暗影中,默默注视着他们,脚步声清脆得仿佛踏在木代的神经上。夜里,木代梦见自己身着红色皮衣、踩着红色高跟鞋,孤身站在桥上,然后眼前的人格突然一分为二——另一个“自己”面无表情,一把将张通推下黑暗的深渊。梦境与现实边界开始模糊,她究竟是旁观者,还是那双真正出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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