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三被冤成杀人犯,从警局灰头土脸走出,炎红砂却当众替他据理力争。被人无条件站在身后,一万三心里暗暗得意。可没高兴多久,炎红砂就遭人威胁,他本能地挡在她前面。回到据点,他把当晚的诡异细节说给罗韧等人听——当时他手摸到马超的脸,皮肤像被烫伤般迅速起泡,竟在火泡边缘勾连出一个清晰的上古“口”字。木代立刻想到“心简”可能寄宿在马超身上,可一旦这么判定,另外两名同时看见“凶手”的证人就解释不通了,总不可能人人体内都藏着一根心简。
为了验证推想,罗韧夜闯医院,潜入马超病房,在他脸上滴下自己的血——毫无反应。罗韧据此断定,心简并不在马超体内。清晨,木代看着街边父母对孩子温柔亲昵,想起自己被母亲嫌弃的过往,心中一阵发酸。罗韧陪在她身旁,轻声说爱向来有多有寡,遇到真正把你放在心上的人,再麻烦、再棘手,在对方眼里也都是宝贝。木代却执意要找到亲生母亲,只说想去看看“原来的地方”和“自己的来处”。罗韧心疼得想抬手揉揉她的头,却被她悄然推开,温柔戛然而止。
当初指证木代的两个目击者,罗韧和曹严华各自负责一个,对他们进行秘密测试。结果惊人一致:在短暂接触到罗韧等人的血液后,这两人纷纷推翻了先前的证词,仿佛灵魂被强行“重启”。木代的冤屈终于洗清,众人悬着的心总算落地。一万三则不死心,调取事发路段店铺监控,意外发现马超出车祸时,路边有个身穿红色皮衣、踩红色高跟鞋的女人举止极为怪异。木代盯着那一抹鲜红看了很久,低声说,她有一种几乎可以肯定的预感——那可能就是自己的母亲。
另一边,张光华劝项思兰收手:“游戏不能永远只由你一个人玩,还有无数无辜的人被牵连。”当年被项思兰砍伤的医生丁国华,如今已经离开医院,躲在一家小书店里苟且度日。罗韧带着木代寻上门,谁知“项思兰”三个字一出口,丁国华立刻情绪失控。他翻出尘封多年的病例,声嘶力竭地喊自己早就把她治好了,接着双手死死捂住口鼻,差点亲手把自己憋死。丁国华的女儿含泪说,父亲其实早年就发病了,二十年前只要一看病历就忍不住想撒谎,错诊了无数病人,项思兰便是其中之一。后来有一天,他发疯似的去找项思兰,说给她联系了别的医生,还有救。然而那时的项思兰已经被流言和邻里折磨得精神崩溃,一刀砍向他。送医之后,医生却说丁国华后背缺了一大块肉——可明明他只挨了一刀。再往后,一个酷似项思兰的女人曾出现在腾马雕台,从那一刻起,只要听到“腾马雕台”四个字,丁国华就像被点燃的导火索,瞬间清醒又彻底失控,嘴里止不住地反复念叨。
循着这条线索,凤凰小分队连夜摸上腾马雕台。那里阴风阵阵,却留下了惊人共通点——所有曾诬陷、指证他们的证人,都在不同时间来过这里。罗韧据此推断,这些人极有可能在此被种下了“心简毛”,从而言行受控。他设局引出一个若隐若现的幻影,追踪过程中在暗处发现一双被风吹得微微晃动的红色高跟鞋,与监控中的那抹红影惊人重合。罗韧判断,项思兰很可能是借“风”去影响他人,甚至传播某种“病毒”,所幸凤凰小分队的成员对这种力量似乎天生免疫。
罗韧一行选择守株待兔,在腾马雕台设伏等待真正的幕后黑手。夜色最浓时,项思兰终于再次现身。木代第一个冲上去追,她在近距离的对峙中,清楚看见项思兰胸口竟是空洞的,仿佛有什么本该存在的东西被生生挖走。下一秒,项思兰纵身跃下,木代几乎没多想就扑身而出想去拉住她,却在半空意识到这是一场精心布局的陷阱,幸好她死死扣住墙缘才没坠落。危急之际,项思兰拾起碎玻璃向她刺去,就在利刃即将划破喉间的瞬间,罗韧从黑暗中扑出,与木代合力将项思兰彻底制服,一场以命换命的追捕,终于暂告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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