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起青壤第7集剧情介绍

 

  夜色如墨,山林间寒雾翻滚,潜伏已久的凶影终于现形。那由狗牙幻化而出的地枭褪去伪装,狰狞真身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中。它四肢劲健如铁,身形鬼魅难测,每一次腾挪跃扑都携着凌厉劲风,直逼人命门。南山猎人们早已严阵以待,将它重重围困,却在顷刻交锋间被撕得阵脚大乱,险象横生。呼啸的风声与兽吼交织,血腥气在雨雾中悄然弥漫,生死不过一线之间。

  在众人仓皇应对之际,唯有聂九罗稳如磐石,双眸沉静如夜,步伐轻灵而果决。她手中利器寒光一闪,与地枭缠斗在乱石荆棘之间。刹那间爪影刀光交错,她几乎被逼至悬崖边缘,却在危急一瞬瞥见那兽颈间一枚旧项链——熟悉的纹理宛如雷霆劈入心海,使她全身一颤,呼吸骤滞。意识被突如其来的记忆牵扯,她刹那失神,险些被地枭一爪撕裂咽喉。危急关头,炎拓如一道火光横空而至,强行扯开两者距离,以身挡下致命一击,鲜血随之喷涌而出。

  狂风骤雨中,地枭趁乱负伤遁入林海深处,只留下一片破败痕迹。炎拓伤势骇人,血水迅速浸红衣襟。聂九罗强压心中惊惶,手势利落地为他包扎伤口,指尖却因微微颤抖而沾满血迹。她知地枭之毒诡异非常,世间难寻药引,唯有泪兰山之巅破晓时分的日光,方能化解枭伤残毒。来不及多想,她扶起炎拓,踏着泥泞山路逆雨而行,披星戴雨朝泪兰山急速奔去,只盼赶在日出前,将他从死境中拉回。

  与此同时,林喜柔从追捕回报中察觉不对,得知方才现身者并非真正的狗牙,而是一只被人驯化多年的原始地枭。她神色骤冷,眼底掠过一抹阴鸷,吩咐熊黑立刻去处理一件要紧之事,语气中不容分说。雨幕深处,刑深紧握口哨,独自走入幽暗密林。他吹响独特的哨音,清冷音波在林间回荡,不多时,那只熟悉的地枭应声现身,伤痕累累却仍目露凶光。刑深与它隔空对望,眼底翻涌着难言的愧疚与怜悯。稍后他回到众人汇聚之处,将压在心底多年的秘密缓缓吐出——这只地枭,竟是多年前由他亲自捕获并驯养,如今却不知何故逃离基地,再度卷入血雨风暴。

  雨水拍打树叶,发出密集的声响。熊黑奉命行事,带着一队精锐踏入森林深处,不顾倾盆大雨浇灌,沿着地枭残留的爪痕与血迹穷追不舍。刑深面容沉郁,目光落在远方模糊的山影上,声音低沉而坚定地说道:那地枭逃离,不过是为了自保,从未意图屠戮众人,如今反而饱受囚禁与折磨,只盼聂九罗能在相遇之时给它一个痛快,让它从无尽痛楚中解脱。话音未落,森林深处骤然响起细碎清脆的铃铛声,仿佛催命的丧钟。刑深听声即辨,知道是熊黑的人铺开搜捕网,局势已然紧迫。蒋百川闻讯,眸光一凛,当机立断,让刑深护着瘸子先行离去,自己则携数人留下断后,以血肉之躯挡住熊黑的锋芒,为同伴争取一线生机。

  刀光在雨中纵横交错,泥水和血水混成浑浊暗流。熊黑身手狠辣,出招快若闪电,不多时便接连击倒数名拦路者,冷雨在他身上滑落,却冲不去他眼底的杀意。面对负隅顽抗的蒋百川,他原本只想擒而不伤,却很快发现自己手下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迫于无奈,熊黑只得亲自出手,与蒋百川在林间展开一场硬碰硬的激战。两人拳脚相交间气浪翻涌,树枝折断声不绝于耳,最后在数次凶险的对攻后,蒋百川终因旧伤复发与体力不支,被熊黑一招重击击中要害,膝行跪地,双手反剪束缚,沦为俘虏。

  另一边,泪兰山顶的黑暗渐渐被东方微光撕裂,晨曦如一缕温柔火焰洒落山巅。聂九罗守在崖边,任冷风划过脸颊,静待第一缕日光突破云层。阳光终究穿透厚重云海,洒在她略显苍白却依然坚毅的侧脸上。炎拓睁眼的一瞬,看见的便是此景——女子眉眼被金辉镀上一层朦胧光晕,仿佛能照亮他心底最幽深的角落,他的心湖骤然泛起难以言说的涟漪。聂九罗将提前烧得通红的铁片小心按在他肩头伤口,铁片热度如炭火灼肉,炎拓疼得眉头紧皱,却咬牙一声不吭,只在心底记下她的辛劳与坚定。

  蒋百川被押回城中,带至林喜柔跟前。屋中灯火柔和,却掩不住暗潮涌动。林喜柔笑意温婉,先以礼待之,亲口保证他带来的那些人暂时安然无恙,让他稍稍放下心,却在转瞬之间收敛笑容,亮明真正身份——她并非普通权势人物,而是二十年前金门人与地枭血战中侥幸逃脱的一只地枭。此言一出,空气仿佛瞬间凝固。蒋百川心神剧震,往事如潮水般涌回脑海,他猛然想起,当年瘸子正是在那场血战中失去一条腿。他们拼尽全力捕获了一只地枭,却偏偏让林喜柔这只狡诈异常的地枭趁乱逃脱。如今她以人形之姿重新现身,暗线早已铺陈多年,恩怨是非再度交缠,将众人推向更深的漩涡。

  泪兰山上,经由阳光灼烧与时间的洗礼,炎拓伤口周边的乌紫渐渐褪去,腐败气息被温热光芒驱散,他自己都能感到体内那股阴冷毒性缓缓退却。他抬眼望向四周,只见山间云雾翻涌,绿意盎然,风景意外清丽。这样的静谧时刻,他不想只是沉默疗伤,便撑着身子起身活动,在简陋营地里忙碌起来。为了表达感激,他亲自煮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给聂九罗。面条虽简单,却被他熬出一丝家常的味道。他一边翻弄锅中的面,一边随口提起孩提时家境清贫,他和妹妹最大的奢望,便是偶尔能分到一包廉价的泡面,两人对着一小锅热汤吃得满心欢喜。

  下山归城的路途蜿蜒漫长,车厢里却多了几分难得的轻松氛围。聂九罗倚窗而坐,目光在车内打量,视线落在车上那只略显滑稽的小鸭子挂件和一串略显古旧的五帝钱上,心中总觉得这两样东西与炎拓冷峻寡言的气质、以及这辆车的风格多少有些格格不入。她忍不住调侃几句,炎拓却没有生气,而是静静地解释:那只小鸭子,是他失踪多年的妹妹亲手送给他的。妹妹曾笑着对他说,希望有一天,当他们再度重逢时,他能把这只小鸭子亲手还给她。那是一份牵挂,也是他这些年始终不肯放弃寻找妹妹的信念寄托。听到这里,聂九罗心头一酸,仿佛看见了那个早已模糊的女孩儿的笑脸。她认真地向炎拓承诺,总有一天,会为他的妹妹亲手做一只独一无二的限量版小鸭子,比眼前这只更精致、更可爱,让那位久候归期的女孩,一眼便能感受到兄长从未间断的思念与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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