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微光洒落在小镇的街道上,段半夏和久宣夜一同去品尝街头巷尾最为醇甜的糖水,温馨的氛围流淌在空气中。然而这一平静的时刻,却隐藏着不容忽视的暗流。久宣夜捧着信函,将其交予了信使,信中写给了身在神都的关大人,内容是关于揭露杏仙的真实来历与情况。久宣夜深信,无论是人还是妖,都不应以欺凌为生存之道,唯有相互尊重与和平共处,方能维系真正的平衡与长久的和谐。这番哲理,让段半夏不禁对眼前的捉妖师生发出更多的敬佩之情。
然而,当视线转回久宣夜身边时,段半夏却发现迟雪并未如往日一样陪伴在他左右。不解之中,久宣夜自曝缘由,迟雪本是由他父亲养大,如同亲人一般对待,而他从未在迟雪的身上施加任何妖术。妖精与人注定有界限的天然分隔,久宣夜语气中透着一丝释然与无奈,而段半夏却不以为然,直言即便身份殊途,人妖之间也应有联结共存之可能,甚至透过久宣夜含蓄的言辞,她隐隐感知了他的真身藏匿着妖精的秘密。
伴着无拘的微风,久宣夜陪段半夏试穿新衣之时,却忽见段半夏佩戴的珠饰掉落一地,未曾料及的小变故令人心中泛起些许不安。此时,久宣夜站在满目异样的门外,仿佛也察觉到了空气中潜伏的丝丝玄机。夜幕降临,神秘的子空吹响了悠远的笛音,直至刺破城内的安宁,迟雪的睡梦被声音惊扰,她匆忙起身奔向久宣夜的房间,欲探其安危。然而,迎接她的是骤然逃出的黑豹妖影,重击之下迟雪毫无防备地失去了知觉。
次日,段半夏来到久宣夜的住处,发现迟雪已昏迷不醒,歇斯底里的呼唤唤醒了迟雪,而她含糊间所忆起的昨夜画面让段半夏与之心头一震。久宣夜房间内的窗棂早已破碎,而他不见踪影的离奇情况令本就复杂的情势更加扑朔迷离。与此同时,在偏僻的无忧境,久宣夜的身影终于显现于子空的面前。子空直言揭穿了他的身世,久宣夜根本不是人类,而是无忧境内守护万千妖灵的玄豹妖精,他本名为蛮瑛,与万妖之王乐宴为父,对方二人亦为手足之情紧扣的兄弟。
曾经的蛮瑛,为拯救一名迷途的小女孩,破了无忧境的禁律来到人间,此事引发了天道规则下的反目与争执。子空责备久宣夜不该放下尊贵的责任去与平凡的凡人结伴,更不该遗忘自己的使命。而久宣夜坚定地否认了子空所述的一切,他始终以为自己是捉妖师,并对身为父母的凡人生发出深切的敬爱,绝不允许谁玷污他们的名声。
二人争执坚决,久宣夜甚至欲对子空出手。但子空不仅毫无回击之意,反而劝言他好好思量,妖精在凡间永难被真心接纳,若众人得知他本属妖灵,将会有何等后果?子空话尽而走,为久宣夜留下深深的疑惑与不安。
段半夏从旁人为久宣夜打探消息未果,焦虑不堪地回到家中。她的沉思被久宣夜归来的身影打破,然而,久宣夜面对她的关切,只言辞敷衍,让段半夏稍安勿躁。他的神情中暗藏了巨大的挣扎与彷徨,从迟雪口中得知昨夜妖影的描绘越发清晰与真实,久夜开始怀疑自己本相是否正是这传说中的黑豹妖精。他用月虫测试自己的皮肤,在纹路破损的地方,也得出了确认身份的残酷结果。
长夜无眠的久宣夜,因子空的妖笛再度动荡心智,他本相显现,狂性大发,竟以玄豹的身份冲出窗外。迟雪追至街头,目送玄豹狂奔撞见打更人,吓得后者魂飞魄散,而街巷间的流言如疾风般不胫而走,纷纷皆谈及一只玄豹现形所引发的轰动与恐慌。
这时,段半夏正满心欢喜地等待迎接与久宣夜的大喜之日。然而,迟迟未见久宣夜的身影,她的心绪早已化为波涛涌动的暗流。当她听说久宣夜可能与妖精有所关联,回忆起画中自己目睹过的玄豹身影,段半夏终是抑制不住心中的酸涩情绪,泪水潸然而下。而在窗外的阴影中,久宣夜看着爱人如此悲伤,心中如刀割一般,却因身份的禁锢无法靠近。
一场骤雨倾泻而下,段半夏在雨中失声痛哭,她深埋在心底的秘密被雨滴洗涤,她早已知晓了久宣夜的真实身份,但却害怕戳破这层窗纸会将他推得更远。她的喊声透着无尽的绝望,企盼着久宣夜能回到她身边,而久宣夜站在破旧的街角,眼神中流露出无法言说的纠结与悲凉。
父亲段英恒找到满脸泪痕的段半夏,将久宣夜送来的信交至其手中。信中写明了婚姻作罢的决定,段半夏紧咬嘴唇不肯多言,只任泪水涌动成河。段英恒看着女儿神情凄然,无奈之下只能劝她暂时随祖母回乡避避风浪,而段半夏依旧魂不守舍地落入深深的沉思与痛苦之中。
在另一边,迟雪奋力寻找久宣夜,再度见面时,她惊愕地发现久宣夜的妖精本相。他积郁已久的力量冲击了内心的牢笼,他无法压抑,甚至一掌挥倒了参天大树。久宣夜站在风暴的中心,夹杂着压抑、挣扎与不安,他的心在天地的边缘中摆荡,而深藏心底的爱与责任,共同交织成一道无法解脱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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