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沉的夜色中,宋一汀心头波澜起伏,意外发现了传说中威名赫赫的斩月刀。此刀寒光逼人,仿佛承载着岁月中无数腥风血雨的点点滴滴。宋一汀思虑再三,最终决定留下一张字条,约定让离十六翌日到宋府相见。但命运弄人,出现在她面前的并非与她有着纠葛的离十六,而是步步逼近、姿态自若的上官鹤。上官鹤巧舌如簧,谎称离十六有要事在身,特意委托自己前来赴约,其实却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企图夺回那柄斩月刀。
宋一汀见机行事,冷言冷语地威胁上官鹤,表示若事有不利将告知楚归鸿,压迫他自动退却,并直言他的出现让自己的清晨平添晦气。上官鹤一行忧心如焚,深怕失而复得的宝刀落入他人之手更被南珩察觉,形势焦灼之下,他不得不再次易容为离十六,亲自现身赴宴。宋一汀见到熟悉的“离十六”,瞬时收起刁蛮与疏离,换上一抹温柔的笑意,殷勤款待,气氛微妙地缓和起来。
对峙之中,上官鹤试探归还斩月刀之方法,宋一汀却将主动权牢牢握住,提出以物易物。她神情认真的开出条件,希望能以自己的方式,换取对方珍视之物。上官鹤满脸无奈,她却玩心渐起,提出更为大胆的交换:“给我三日机会,我们彼此了解,若你我之间能够和谐共处,便让你堂堂正正上门提亲。”逼得上官鹤哭笑不得,直接以“以身相许绝无可能”婉拒,却在这场亦真亦假的游戏里,逐渐体味出不同的感情色彩。
与此同时,宋一梦的心潮再难平静,她回想起高长隐无心之语,内心隐隐不安。她忧虑有朝一日“共侍一夫”的戏码会在自己和姐姐之间上演,尤其怀疑南珩是否真的动心于宋一汀。理智却又提醒她,宋一梦立志逆天改命,绝不能坐视姐姐陷入危险。于是天未亮,她便主动前往芳华殿,极力讨好高长容。她故作楚楚可怜,说南珩移情别恋,地位岌岌可危,又假装咳嗽吐血,希望能以病为由,名正言顺地留在南珩身边陪伴左右。
主仆们看在眼里,调侃宋一梦的演技拙劣。高长容一眼看破,却误以为宋一梦确实情根深种,于心不忍便应下了她的请求。宋一梦暗中安排知夏密切监控宋一汀,自己则全力以赴周旋在南珩身旁。南珩对宋一梦的“演技”也并非全然不知,反倒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索性给足她机会,令她如愿以偿地服侍自己。
宋一梦意外之喜,欣喜若狂,忍不住在南珩手背落下轻吻。这份微小的亲昵,却在南珩心头激起千层浪。他心绪难平,回味无穷,却被富贵突然而至打断了思考。富贵禀报高长隐来访。南珩表面淡然,实则内心计较,命令富贵认真盯紧宋一梦,但同时也要满足她的需求,可谓左右为难,唯有见机行事。
宋一梦仍不放心,怀疑南珩会勾引宋一汀,趁机潜入书房,意图搜集“情书”线索,不料恰被富贵撞见。另一边,姚谦依高长隐意愿,规劝南珩早日成为储君。南珩心中踟蹰,清楚结党者寡,若此时主动求立储君之位,极可能令宋聿德生疑,误会他迎娶宋一梦的初衷并不单纯。众人觉得只要迎娶宋家之女,即是立储不二法门。南珩自信其有良策,坚定表示要按计划行事。不满的高长隐苦口婆心,却建议他将婚姻对象由宋一梦换成宋一汀,南珩自有坚持,高长隐反而萌生去意。
宋一梦打探南珩的动向后,再次与南珩短兵相接。两人的谈话嬉笑怒骂、暧昧不明。回房后,宋一梦又开始四处翻找,触动机关险些被发现,所幸南珩及时阻止。她仓皇而逃,南珩打开那盒,发现其中正是宋一梦精心为他准备的面具,一时间百感交集。
而上官鹤为了逼退宋一汀,令她萌生退意,竟将其带至赌坊,用近乎羞辱的方式欲让她知难而退,一度将她当作赌局筹码。宋一汀却从容不迫亲自上阵,气场全开,凭借才智和胆识彻底赢得众人折服,还一眼识破了上官鹤的诡计,轻描淡写予以化解。次日,上官鹤依约而至,却故意吝啬、不肯给宋一汀面子。宋一汀盛装出席,本欲一展风姿,却反被奚落穿着拙劣,恼怒中独自离开。
但掌柜悄然献上新衣,说这衣裳半月前宋一汀已悉心嘱咐定制,是专为“离十六”量身打造的。细节之处尽显用心,而在高墙深院另一端,宋一梦为遏制南珩之情欲欲买清心寡欲药,意图来个“釜底抽薪”。南珩察觉端倪,戏谑允其以“喂药”为由,索性引她入怀。宋一梦强作镇定,却敌不过南珩的步步紧逼,情急之下南珩自身脚滑,将药碗失手打翻在地,气得宋一梦拂袖而去。
上官鹤独自饮酒,懊悔自己的冷漠和无情,渐渐感受到自己已在不知不觉中伤害了宋一汀的真心。破云龙与断山虎宽慰于侧,开解他:“世间有遗憾,换个时间地点也许会有圆满。”
而此刻的南珩,听闻他们的谈话,不觉凝神,陡然得知斩月刀实已遗失。这柄铭刻着家国恩仇、世代纠葛的神兵,正在众人欲念与命运的洪流中,掀起不可预知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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