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珩微光中苏醒,眸光中倒映着宋一梦安然倚靠在床榻边的静谧模样。他悄悄垂下眼睫,假意酣眠不动,只为多品味一梦陪伴左右的珍贵时刻。宋一梦见南珩尚未醒转,眸中掠过一抹忧心,轻手轻脚揭开他的衣衫,只为察看隐于胸膛的伤口,确认安然无恙。却不料蓦地被南珩一把搂入怀中,柔情似水,温柔又带一丝顽皮。屋外的富贵闻声而入,脸上满是关切与焦心。上官鹤及时现身,将富贵拉走,宽慰提醒,让他莫要打扰,留二人片刻静好。
宋一梦俏脸浮现泪痕,气怒交加地嚷嚷着,双手轻拍南珩的胸膛,责备他再难以欺瞒自己,这次伤势委实把她惊得肝胆破碎。南珩心底怜惜,静静守着她的喋喋不休,只觉被关心与疼惜包围。屋外,上官鹤私下与富贵低语,谋划着为即将到来的皇孙备下上等贺礼,并叮嘱富贵力求家业兴隆。隆重的菜肴渐次备齐,富贵怀着喜悦,郑重其事地祝贺南珩康复归来。宋一梦因心疼南珩尚未痊愈,不便自行夹菜,便吩咐富贵代劳。谁料南珩狡黠地娇作柔弱,只盼一梦亲手伺候,满脸期待。
宋一梦顺从心意,轻吹粥羹,舀至唇边试温,方才细细喂入南珩口中。两人间的亲密温柔,如涓涓细流,暖彻心田。南珩随即将富贵支开,借口需从远处城南采购咸菜,富贵不满地抱怨路途遥远,但还是依言离去。上官鹤趁机呈上残江月的收支账目账册,渴望南珩审阅,但南珩却轻描淡写,将这份差事全权托付于宋一梦。宋一梦见一堆古文账目,顿感头大,轻声埋怨不识其中字句,心生退意。可南珩此刻却又装作头痛虚弱,再无应对之力。
上官鹤本生好奇,凑近一探二人恩怨八卦,却被南珩疾言相劝,赶至门外。富贵见上官鹤同样被“放逐”,忍不住低声调侃主仆二人如今竟无立锥之地,感叹南珩喜新厌旧。上官鹤洞若观火,安慰富贵持之以恒,称其衷心赤胆,却难免有几分矫揉造作。富贵心头感激,感叹同袍共患难之谊,提议义结金兰,举杯痛饮,誓为“异姓兄弟”。上官鹤欣然应允,孰料富贵要发誓断情绝爱,却令上官鹤踌躇难决,终因情愫暗生而不愿割舍。富贵由此猜测上官鹤心有所属,悻然离去,心头若有所失。
彼时,另一隅楚归鸿从沉睡中醒转,目及千羽王安然无恙,难掩意外之色。千羽王似已洞悉他心神,笑言楚归鸿必然心存疑问。他劝慰楚归鸿静心体味自身境况,坦承自己难以承担平嵘失利之重。楚归鸿却直言不讳,力劝千羽王不应弃军不顾。谁料千羽王早有筹谋,深谙其用意,称唯有如此,楚归鸿才能真正成长蜕变。如是肺腑之言,令楚归鸿心生激动,热泪盈眶。千羽王随即提出联合之计,誓要一同收复南珩所守之疆土,志在重夺荣耀。
宋一梦此时只能被动地面对眼前的账册与古文,只觉愁肠百结,烦闷不堪。南珩温声劝解,不过是渴望她多一层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宋一梦口头抱怨,直呼不想步入太子府的重重规矩。南珩顺势装作身心俱疲,却早已被一梦洞悉了虚实。月色温软,两人共榻而眠,宋一梦便戏谑地命令南珩帮她盖被,既是调侃也是愿觅一丝真实,感受彼此的存在。南珩则反思道,她也许只是“纸片人”般的幻影,或许两人所谓的世界都只是虚妄泡影。
宋一梦心血来潮,起意教南珩异世语言,轻轻道出英语词句,原以为他定难领会,没想到聪颖如南珩,举一反三。两人间氛围轻松愉快,陡然间,南珩温柔地封住了一梦的唇,唇齿间缱绻不舍,胜却人间无数痴缠。窗外夜色朦胧,恍若寂静流年下只余两人深情如许。
乾坤转动,圣上下诏开设东宫,命南珩正位太子,即将迁居新府。府中富贵心中得意洋洋,自诩慧眼识英雄,抉择明主果然不负所托。宫中内侍奉有厚赏,赐予宋一汀贵重之物。宋聿德初闻此事,不明圣意,及至得知竟是圣上有意为南瑞筹谋婚事,心头难以平静。圣上意在巩固宫廷关系,欲以宋一汀入宫以助南瑞之势。宋聿德内心矛盾,不愿顺天命安排,却分心之间棋局落败,输于高明的圣上一手掌控。
世事无常,江湖亦有奇人。千羽王隐于乡野,白日行走村落,化身神棍,为众人指点迷津。当地百姓感恩戴德,因其谋划而致富生机。楚归鸿对此满腹疑惑,指责千羽王作伪欺民。然千羽王淡然自若,辩称自身所为并非欺世盗名,而是造福一方。楚归鸿不愿释怀,再提平嵘之败,千羽王则不愿再陷执念泥潭,称自己于濒危之际得天启,获得预知未来之能方可救下楚归鸿。原来千羽王早已暗中关注楚归鸿多时,一片深情令归鸿动容。
千羽王目光遥望远方星空,语气沉甸甸地讲述大势。他坚信圣上若有失,尘世纷争终将逆转,天下将会发生翻天覆地之变。但天命无常,乾坤难测,他只肯点到即止,终未明言所有布局与机谋,留楚归鸿在深深迷雾中苦思冥想。各方势力于暗流中涌动,每个人都在命运的棋局中奋力博弈,亦真亦幻中,爱恨、忠诚与权力,终究交织成一幅绚烂复杂的画卷,等待着诸人书写下一章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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