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碧辉煌的皇宫之中,一场旷世的姻缘之争正在悄然上演。元芜公主站在堂前,目光如炬地望向年轻的燕迟,开口便以皇家的威仪宣布,非他莫属,要做那立于她身侧、与她共度风雨的驸马。然而燕迟闻言如遭雷击,面现愕然,连连后退几步,急急分辩道自己与公主素无交情,何来婚事之说?可元芜公主并未因他的推辞而后退半步,反倒娓娓道来当年巡边时的际遇——燕迟曾于朔西军中,冒死救她于危难,更不顾艰险,英勇护送归返北代。只可惜燕迟对此却淡然一笑,回忆当年之事,不过是误以为她乃少年士兵,若早知是贵为公主定不会如此行事。面对燕迟的顽拒与清晰的自主意愿,元芜公主不甘心就此罢休,斩钉截铁言明:她要的婚姻,求定便定,哪有得选择!但燕迟神色冷峻,平静却坚定地回绝道:“我成家,只娶心悦之人。”言下之意已然明了,他心之所属绝非元芜,这场皇家姻事,在他的字典里,不能强求。
面对燕迟不假辞色的否定,元芜公主一时气极,脸上浮现愠色。殿下的气氛渐趋紧张,太子见状只得出面缓和,笑言不如三日后举办一场骑射盛典,邀请北代及西寒两国太子共襄盛举,以骑射之名深化情谊,或许能为局势添几分转圜的余地。此事一经提出,众人皆附和称善,纷纷期待那一场权术与友谊交错的盛会。
宫门之外,秦菀静静地上了马车,目光落于远方,不染尘埃。燕迟目光跟随着她的背影,心头涌起难言的情愫,不顾一切地追赶而去。车内氛围幽静,秦朝羽与冯氏正与秦菀低声片语,讲述今日宫中之争。北代与西寒觊觎的不仅是权势,更是那个天之骄子燕蓁;无论哪位公主得偿所愿,未得者亦须与勋爵联姻,以牵政局之变。冯氏语带殷切,希望秦菀顺应家族大势,担当起家国之责,然秦菀神色淡然,回以平静,“权贵荣华非我所愿。”秦朝羽闻言,无奈愤懑,内心百转千回,终化做长叹。
秦菀身侧,茯苓柔声劝导,劝她应早与燕迟定下婚约,免去未来波折。然而,秦菀的内心远较外表坚韧,她所念惦惦者,惟有替父昭雪,至于情爱归宿,她只待水到渠成,不肯强求。夜色之下,湖水如黛,霓虹倒映。燕迟邀秦菀夜游湖中,特地将湖心小岛布置得宛如世外桃源。灯影摇曳间,他终向秦菀表白心意,说臣心悦之人,非卿莫属,心之所系,不过君一人。秦菀静默对视,情愫在无声里悄然滋长,此刻湖畔的夜色,比江山还要柔美深沉。
世事难全,如此美好夜晚,却不能阻挡皇家波谲云诡。元芜公主因心事难抑,夜半前来寻燕迟,哪料却见他与秦菀偕归睿王府,怒意难平,心头生恨。燕迟此刻也吐露心境,他知道,曾经的睿王,是众望所归的继承人,儿时苦学精进,先帝一度意欲改立太子。只因睿王并无夺位之念,主动避居朔西,才使现皇踏步登基。睿王妃仙逝后,睿王府的繁华逐渐暗淡,如今燕迟身为质子留京,睿王仍以为只是安抚圣心,却不知波诡云谲的朝堂已暗潮汹涌。燕迟自述,他的日子如睿王府一样,凋零而寂寥,难再复往昔荣光。
晨曦未启,冯氏获得风声,太子亲至府上,点名要见秦菀。她暗中使计,巧妙支走秦琰,将秦菀推到太子身前,蓄意让太子误会她有意巴结青云。万幸忠勇侯及时解围,坦言秦菀为自己所荐仵作高手,化解了一场有心算计。秦菀归房,恰逢秦湘对茯苓正出口伤人,秦菀挺身而出,毫不留情地将其赶走。屋内氛围缓和,妹妹秦霜心地善良,劝秦湘少些纷争,愿家中新安宁。忠勇侯对冯氏与秦朝羽的计谋大为叱责,训诲若此事传至太子与皇后之耳,秦家将陷万劫不复。
与此同时,燕迟与燕离前往拜见义王妃,后者却婉拒见面,只托人赠佛珠两串,寓意祈愿二人相知无间。燕离浑然未觉其中深意,而燕迟却敏锐察觉到藏于言语后的不祥。他眉目中多了一份忧虑,知晓小小佛珠之中,或寓有警示与隐喻。
太后伤势渐愈,皇上命秦菀自行备选礼物。秦菀婉言,只盼好友岳凝能同至郊游。翌日初阳,燕迟、燕离、岳凝携燕绥步入殿中。燕绥年幼,乃圣上第九皇子,自瑾妃遇害后始终噤若寒蝉,惧意难消。皇上安排燕离与岳凝随行郊游,以避北代公主生事,唯独让燕迟留府,不愿因其引起波澜。燕绥的伤痛隐藏于未启的唇齿间,无人能解。
郊游之日,太子与两国太子同道之时,元芜公主心思缜密,设计使人前来假传秦菀受伤消息,借机诱她南苑。秦菀本不信,然为两国邦交不得不前往。南苑之中,山水空灵,表面岁月静好,却在暗流涌动中露出刀剑的森冷。元芜公主怀藏恨意,竟对秦菀痛下杀手,一场权谋与情仇的命运对决,已然无声揭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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