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亨剧情介绍第9集

 
盐亨剧情介绍

赵八爷自讨没趣,被王正云拒绝后,赶到秦家向秦日朗述说心头委屈。秦日朗自从赵八爷来到富井,一直在暗中盯着他的动静……今天,这条从杨州游来的“大鱼”不请自来要主动上勾,还真让秦日朗在意外之中有些高兴,其实秦日朗也想早些促成他与李家的事,只要把赵八爷的钱投在李老爷的“井”上,那就算是“套牢”了,于是,他对赵八爷明言:“客来起高楼,客走主人留”,这是富井盐商与外来户合伙打井时常用的一句话,我想您赵老爷是明白这层意思的。土地反正是死的,打了井也是死的,谁也拿不走,出不出卤水无所谓,就看两家有没有缘分,缘分到了就合伙,打井出了卤水按天算,一个月每家各包几天就行,一到合同期限,井也好,地也好,全都是地主的……然后又对赵八爷说:我们秦家虽然也是外来人,但是在这富井之地,已是代代相传,到我辈儿已有七八代了,你不一样,你反正要回杨州,他出地,你打井,利益公平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怎么样,如果愿意的话,我还可以把巫先生请出来帮你看地定井……赵八爷苦笑;当初,我只想和王正云较劲儿,没想到富井之地还真不可小瞧……秦老爷已经把话说得如此明白,我只有求您从中斡旋斡旋了。银子有了着落,在两湖贩盐的牟师爷也回到富井。牟师爷回来,使王正云如虎添翼。经多方努力,四川臬台大人也从中帮忙,扇子坝眼看快落入王家手中。稍有闲暇,王正云又盯上了容貌出众的雪雁。雪雁已快满十七,尽管雪琴一再对王正云提起该给妹妹寻一户人家,将其打发出去,但每次王正云都将话扯到一边。雪琴素来害怕王正云,明知他看上了雪雁,除了整日里提心吊胆,剩下的只有束手无策……但在王家大院里,看中雪雁的,其实还有盘信山唯一的儿子盘永顺。盘永顺虽从小在王家长大,却与其父判若两人。盘永顺对王家所有人怀有一种仇视心理,唯独对雪雁却大献殷勤。不过,对屡行偷鸡摸狗之事的盘永顺,雪雁心生厌恶,从不搭理。雪雁对盘永顺可以不理不睬,对王家老爷却不敢,老爷看中了自己,雪雁比谁都清楚。身为一个少女,雪雁生性柔弱,姐姐雪琴因为没有生育过,在王家又说不上话。王老爷步步逼近,雪雁惟有听天由命。这天晚上,王正云高兴,大大咧咧地就往雪琴住的小院里走,雪琴连忙跟上,却被王正云一挥手拱开,与雪雁说笑几句,即搂住瑟瑟发抖的雪雁……雪琴突然大叫:谁在那偷看,快出来!王正云匆匆出屋来看,见四下里除了雪琴并无他人,雪琴忙解释自己不是故意要扫老爷的兴,刚才确实看见有人,可能是盘管家的儿子盘永顺……王正云没能如愿,大为扫兴,骂了雪琴一句就走了……秦日朗迷上妙红,生日宴后,便鬼使神差地去了怡春楼。虽说他不为寻欢,只为听琴。但此举却令老鸨感到意外,连妙红也惊诧不已……秦家是当地首富,秦日朗在人们心目中又有极高威望。他突然到怡春楼点名要听妙红抚琴,老鸨喜出望外,妙红却将信将疑。王正云一肚子扫兴,不觉之中也来到怡春楼点名要听妙红抚琴,这更使老鸨惊奇,没一会儿功夫,怡楼楼竟然来了两位富井大商,而且全都点着名要听妙红抚琴,惊喜过后连忙告诉王正云:秦日朗秦老爷已先到一步,正在妙红屋里听琴,要不再找一位姑娘来……王正云一挥手:不必了,今日不行,我明日再来……正要离开,隐约听到楼上传出琴声,遂俯身问那老鸨:能带我上楼看看,先认个门吗?说着已经将银两塞在老鸨手中。老鸨迷着眼问:只认个门,不用姑娘陪吗?王正云摇头:可以的话,挑一间安静点的屋子,我听个“蹭”……老鸨拉开一门,请王正云进来,又让人给王正云上了壶茶,然后离去。见秦日朗君子风范,坐下便一动不动静心听琴,知道他到怡春楼果然只为赏琴,妙红更不知所措,一曲下来又是一曲……乃至于秦日朗听得感动,眼里闪出泪来,又怕被妙红看见,便留下银子静静离开,妙红都浑然不知……王正云在另一间屋里,起初是装模做样地端坐细听,即而在窗口摇头晃脑地溜达着听,最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越听越困,直喝到一壶茶都空了,这才叫老鸨进来说:听累了,改日再来。老鸨送王正云到了楼下,王正云心里觉得奇怪,便问老鸨:秦老爷莫非一整夜都要在此听琴不成?老鸨忙说:走啦,秦老爷听罢三只曲子,早就走了!王正云:走了,那妙红此琴是弹给谁听的呀?老鸨为了讨好王正云,连忙编了个瞎话:王老爷您不是还在听吗,妙红怎敢停下来呀。王正云连忙掏出银子:快把这个交给妙红,就说王某也走了,让她歇了吧……老鸨心中高兴,连忙送王正云上轿,王正云在轿中唏嘘长叹:秦老爷果然懂得高山流水,妙红也确实非同一般呀……李家,李友堂与柳青成亲“吉日”已到……既要对死去的苏先生有个交待,也不想让外人说闲话,李家对柳青是“明媒正娶”。柳青住在李家,除去迎亲一项,别的排场一样不少。为了防重林闹事,李太太早就吩咐家丁专陪重林喝酒,重林听见外面热闹异常,问家里出了什么事?家丁不答,只是一个劲儿地给他加酒……成亲这天,李家大院张灯结彩。众盐商接到喜帖,纷纷到李家贺喜。李友堂身着喜服强打精神,与客人们拱手寒暄。秦日朗来得稍晚些,与他同来的,还有赵八爷。李友堂只见过赵八爷一面,没给赵八爷送喜帖。可人既然来了,又备着厚礼,加之是秦日朗领来的,自然奉为上宾。这天,重林酒量极大,怎么也喝不醉,听到外面的动静,觉得像是在迎亲,还没开口,家丁忙骗他说:有人在迎亲,可能后街刘家今天办喜事,喝酒,喝酒……明媒正娶是要行拜堂之礼的,深孚重望的秦日朗被请为司仪,李家董管家充当了保媒之人。时辰一到,身着大红喜服的柳青被一根红绸牵了出来,与李友堂并排站在香案前行拜堂大礼。看着用大红喜绸“一线牵”的病恹恹的李友堂和正值豆蔻的柳青,也许是“反差”太大,人们脸上虽挂着笑,心里却各有所想。待重林终于明白是太太有意安排后,心中郁闷难捺,借酒浇愁,很快喝得大醉,将那几个家丁一通乱打后,冲到前院,在香案前醉态毕露,对蒙着盖头的柳青口吐不逊之言,李太太赶过来,不由分说地让家丁将他架回房里……盐商们齐聚李家,无疑又多了一次交际的机会。所说话题,虽离不了生意,其间也少不了旁敲侧击、指桑论槐。李友堂难得与众盐商在一起,对年轻貌美的柳青又没啥兴趣,见大家谈兴正浓,又特意留住秦、王等人喝了一阵茶,天已断黑,才将客人送走。李友堂正往外送客人,半醒半醉的重林已摇摇晃晃地闯进新房,还不顾门外丫环苦苦相劝,硬要和柳青“说说话”。见劝不住他,丫环只得向李太太报告。李太太赶去仍制不了他,气得浑身乱颤,遂打发丫环快去请老爷……累了一天,李友堂只惦记着赶快回房吸口大烟,一个丫环慌慌张张地向他跑来。匆匆赶进去内院,见眼前的一幕,李友堂多少明白重林这些日子为何突然变了一个人了。儿子如此不争气,心里尽想些“荒唐事”,李友堂不由恼怒交加,冲上去就对重林拳脚相加,幸被闻讯赶来的董管家抱住……在李太太的喝斥声中,重林被家丁硬拽了出去。李友堂怒不可遏,狂叫着要请出家法,打死这个孽种。担心“家法”之下,儿子不死即残,李太太急嘱董管家连夜安排人将重林弄到外面躲避一阵。担心儿子一去不归,更怕重林再做蠢事,匆忙之中,李太太随手从头上拔下自己的陪嫁物——一只硕大的金挖耳让董管家交给重林,称自己只有重林这么一个儿子,千万别做傻事……李友堂一头闯进新房,劈手就给了柳青一耳光,还罚她跪在地上。扔下柳青,李友堂怒气冲冲地赶到外院,要找重林算账,但家丁却说重林跑了!李友堂哪信这些鬼话?对下人一阵狂吼,扬言谁放跑了重林就打死谁!老爷不肯善罢干休,董管家只得站出来。董管家出面一扛,这事便不了了之。李友堂气哼哼地回房吸大烟,李太太赶紧问起儿子的事。听董管家说已安排人将重林送到他的一个亲戚家暂避去了,李太太放下心来。已是深夜时分。李家内院处处透着喜气的新房里,一个穿红戴绿的“新娘子”独自跪在地上。陪伴她的,只有那对硕大的红烛。烛光映出柳青满脸泪痕。李太太自知此事错不在柳青,应该早些管住儿子,遂去劝说李友堂。李友堂大骂儿子一通后,默认了太太的求情。跪了好几个时辰的柳青方从地上起来。无端受到这等处罚,柳青痛哭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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