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韶华第10集剧情介绍

 

  祁州的药市热闹如旧,人声与药香交织成一幅浮世风景。易大金带着一贯的强势气势扑面而来,开口便以四毛一斤的高价求购紫菀,价格听起来翻倍诱人,眉眼间全是笃定与算计。褚韶华却如一块温润而坚硬的玉,清清楚楚地拒绝了这一“诚意”,不为威逼恫吓所动,甚至直言要把紫菀押往上海更广阔的市场。言语不多,却句句钉在刀锋上。易大金的一腔自负撞上她的沉稳与执拗,气势一泄,只能阴着脸带着不甘离场,背影里满是未竟盘算。

  易大金的心头不免生出疑影,转身去找夏元求援,说起褚韶华,便把怀疑与不安倾泻——她背后恐有上海田家撑腰,否则怎敢垄断药农手里的紫菀。夏元得悉褚韶华几日摆摊却一斤未售,心里也在推敲:这场局面显然不简单。偏偏褚韶华胸有成竹,认定守元药庄的人终会亲至。果不其然,夏元亲自来到她租下的摊位,言谈一试深浅,她利落报出四毛五的价,条件是全数收购且当天付清全款。夏元爽快应允,眼神里已多了几分重视。褚韶华又把话讲明:与上海田家并无关联,此价只为按时支付药农尾款;即便夏元不来,她也会亲自登门,以守信为先。夏元随手一算,这桩买卖净利至少六千大洋,心底暗叹她眼准手稳,深知这位女子不仅能成事,更懂取信之道,心中隐隐期待未来的并肩。

  不多时,夏元便将褚韶华郑重引荐给易大金与高谦益。高谦益一眼认出这位果断的女掌柜,正是从许宏年手里生生抢下军需订单的那人,顿觉此女手腕不凡。夏元对易大金近来出手频频失误早已不满,将迟春堂两年的账本摊开给高谦益与许宏年细看,纸上数字冷冷诉说着吃里扒外的龌龊。他当初收购迟春堂,是要借其根基在祁州扎稳脚跟,没想到内部早被蛀虫咬空。于是心中另起算计——若由褚韶华接管,或能洗旧换新,重整旗鼓。

  家宅之内亦波澜暗涌。宋萍与陈二顺成婚多年肚腹无声,陈夫人忧心如焚,四处收罗偏方秘药,逼得宋萍难以下咽。话里话外甚至摆出要给陈二顺娶二房的架势,宋萍只得硬着头皮认命。夜深时分,褚韶华才匆匆归家,陈夫人脸上沉霾未散。她不与多辩,只轻轻放下一笔沉甸甸的银钱,像把一盏灯点在夜色里。陈夫人的眉宇顿时舒展,转而笑意盈盈,态度霎时由阴转晴,连连表态要全力支持她外出做生意,仿佛这一份风雨中的本钱,能替家里挡去几许不测。

  不久,祁州客流最盛的街口多了一抹崭新的朱红牌匾——“华顺药铺”。开张之日,门前人潮如涌,掌柜们纷至沓来捧场,热闹得像一场深情的约会。陈夫人与宋萍难掩欣喜,眼里有光。夏元同高谦益前来道贺,褚韶华与他们并肩穿过药架,一一介绍铺中陈设与药材来历。高谦益一扫地段便心里有数:此处租金高昂,粗略估计得一年半才能回本。褚韶华却不紧不慢,浅笑坚定,说一年足矣。夏元看在眼里,叹她胸怀不止于一隅小店,便诚挚相邀加入守元药庄,先接管迟春堂,两年后再将祁州诸铺交由她统筹,并允以股份相酬。她温婉而坚决地谢绝:路要亲自走,先看自己能抵达何处。夏元不再强求,只表示守元的大门随时为她敞开,彼此点头间,已在心底留下一个将来。

  易大金闻听夏元亲自登门相请,心中警铃大作——若迟春堂真由褚韶华接掌,他便再无指挥棒可握。妒火与不甘交织,他便暗里使出手段,妄想将她赶出祁州。然“华顺”开张当日,鼓乐喧天,客似云来,药香迎人,生意红火不言自明。周燕陪着褚母前来探望,褚韶华笑意相迎,亲自请入后院。周燕话里细碎,极力讨好,随即推荐褚韶中到店里帮忙赚个生计。褚母在旁帮腔,盼着一家血脉互相扶持。褚韶华却不为情面所绊,仍旧坚决摇头。周燕缠了又缠,褚母劝了又劝,她这才松口:并非绝对拒绝,只说回去细思量,再作定夺。

  午后时分,宋萍送饭到店,恰见褚母与周燕刚离去,心里暗暗记下。宋家二姨闻说“华顺”开了店,立刻进门找陈夫人,嘴皮子翻得快,要给自己儿子谋个差事。宋萍回家如实禀报,二姨更乘势劝陈夫人把控药铺账房,免得店里的钱往褚家的娘家流去。夜幕再临,褚韶华又迟迟归来,陈夫人便换上热乎的关心,话锋一转,提出让二姨之子到店里做事。话未落地,陈二顺忽然掀帘而入,面色仓皇,口口声声说遇了骗子,北京的两个药铺竟被一锅端,血本无归。陈夫人听完如遭雷击,哀痛捶胸。褚韶华不愿与陈二顺多生纠缠,轻声唤来萱萱,抱着孩子转身回屋,把风雨留在门外。

  另一头,久未露面的夏初忽然归来。夏元见到他,眼里瞬时盈满激动与欣慰,仿佛漫长等待终于落了地。夏初只短短寒暄,随即郑重向父母告辞,言语平静却含着炽热的方向:他要去法兰西,去更远的地方觅一种新的光。屋内一时静如落雪,谁都明白,那些尚未述尽的期望与牵挂,只能化作目送的目光,陪他跨过门槛,迎向未知的风与海。

网络微评(以下内容不代表本站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