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河山第24集剧情介绍

 

  阴云压顶的边城里,谍影与炮火在同一条暗线相互纠缠。吕世清捧着方才到手的调令,亲赴黑木处面陈来意,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关切,称欲在赴便衣队就职前,先以“探望旧主”为名与吕英见上一面。黑木见其言辞坦诚、举止得体,未起半点疑心,当即允准,并派人送他前往张治平的住所。与此同时,另一端的沙盘之上,山下聪与村田正冷静部署对吕家寨的围歼计划:先以骑兵前出侦察,寻到八路军主力踪迹即实施多面合围,复以重炮与战车强攻撕口推进。恰在此时,日军旅团部通报称115师独立团已进入围剿区域,命令火速搜索歼灭。村田得讯后精神陡振,毫不迟疑地下令展开行动,兵锋指向群山逶迤的松土与村落。

  风声日紧,周密据势制定作战构想:部队先休整至下午四点,再由二、三中队设伏诱敌入松山峪深处,一中队则伪装成独立团向白石村方向虚晃一枪,借虚实相济扭转被动。刘柏松却审慎认为官兵需更充足的休整,以保硬仗中的咬劲,未予采纳。言犹未尽,前线便急报——吕家寨、张家庄等地已遭日军猝然进逼。刘柏松闻讯沉声一令:全体紧急集合,轻装疾行,立赴前沿。就在这风雨欲来之际,吕世清已悄然叩响张治平的房门,言谈间称受张父与吕世才所托而来“探望”,又旁敲侧击劝吕英与张治平一同回返吕家寨暂避锋芒,话语周到,步步试探。

  室内气氛正被他往己方节奏牵引时,张治平推门而入,笑意殷勤,寒暄中举手投足大方利落。他佯作不经意抖开烟盒递上,眼角却敏锐地捕捉到吕世清腰间压得紧密的配枪与证件露角。试探对试探,张治平顺势把话题引到抗战态势与城中暗线。果然,吕世清在轻描淡写间抛下诱饵,假意劝他“投共”,表里不一的锋芒在话尾隐隐露出。张治平心内已然有数,骤然出手,手枪在桌面重影中划出一弧,枪声惊破四壁,吕世清应声倒地。为堵住所有后患,张治平旋即遣人将尸体抬至黑木与小野面前,当众痛斥此人借“策反”之名行试探之实,并称直至击毙后方知其便衣队的真实身份。

  黑木与小野对内情一无所知,见张治平演得极真、杀伪断然,自身又难辞监管之责,心生惶惧,只得连番致歉,忙不迭设宴赔罪,望以酒席消弭波澜。夜幕低垂,城外的号角却已在暗处悄然吹响。八路军依既定部署疾若霹雳,突袭的尖刀部从城楼与城门撞开第一道闸,随即分兵掣肘,警备团驻地、警察局、日军营房与军火库接连受袭,火光在狭街纵横,惊叫与枪声交织如潮。趁乱之际,张治平再次施展连环计,于枪林弹雨中“拼死”护住小野等日军军官,将“忠诚”的把戏做足到位,稳稳攫取信任的筹码。

  曙色未明,城内日伪军已近乎土崩瓦解。八路军趁胜搜剿,斩获成堆军需:十余辆大车的武器弹药与军用物资在晨雾中辚辚而行,凯旋之势振奋人心。黑木则面色沉重,急奔至日军指挥部向山下聪、村田正如实汇报战况,请求立刻增援。山下聪咬牙不甘,决意集中现有兵力来一次背水一战的总攻。随后,炮兵阵地上炮口微抬,毒气弹撕裂空气,黄色毒雾顺山谷漫卷开来,像一条无声的毒龙盘绕在阵地上空。刘柏松与周密分区坐镇,沉着指挥部队据险固守,步机火相互掩护,硬生生熬住了第一波毒雾与弹雨的叠加重压。

  阵地前沿,刘柏松亲自率预备队投入最凶险的口子,刺刀寒光直逼,硝烟把天地烤得发红,敌我双方在狭窄的战壕里短兵相接,血与泥混成厚重的赭色,叫喊声在胸腔里炸裂。另一侧,周密带着卫生员穿梭于林立的弹坑,抢救一个又一个中毒昏倒的战士。见一名重伤员面罩滑落,他不假思索将自己的摘下系上,剧烈咳嗽像铁锉划过胸腔,仍挺直着背组织伤员转移,吩咐担架组沿次生沟壑分批撤离。村田正见强攻久攻不下,伤亡攀高,为稳住战线只得下令收缩兵力暂退,继而调整部署,转向在崮城县近侧集中优势兵力围剿八路军主力。山下聪则提出以少量精锐实施迂回突袭,伺机斩断要害联络,得到准许后调拨轻捷部队悄然外插。

  鏖战过后,四中队终破重围。刘柏松立在被烈火熏黑的山梁上,望着遍地弹壳和卧倒不再起身的躯体,心头一阵刺痛。他知道将士们的胆气和血性不曾输过半分,但武器装备的差距,如同压在胸口的一块巨石,让每一次胜利都浸透太多牺牲。山风吹冷,他只把痛意深埋,转身继续整队点名,为下一道防线的布设争取每一口喘息的时间。

  这时,国民党二十七师师长齐梦龙带着残部来见周密与诸位指挥员,话不绕弯:他们的防区已被日军撕裂侵占,损失惨重,被迫转进到八路军防区暂作整顿,队伍里还夹杂着一群目光惶惶的女人与孩子。周密细问来龙去脉,目光掠过那一双双因饥寒和恐惧而发灰的眼睛,旋即作出抉择:先将齐梦龙一行安顿在松山峪,就近掩护补给,同步联络地方力量妥为安置;而他与部队则回撤白石村组织防御,利用山势村落构筑纵深,务保要口不失,让大批百姓与转进部队的性命有处可托。

  从吕世清带着假意关怀步入张治平的屋门,到他倒在地板上的一瞬间,暗线搏杀的刀光便已收不回去;从黑木惊魂未定的致歉,到小野对张治平日益加重的信任,层层心机织成一张精致的网,既掩了锋芒,也藏了利刃。夜袭的火光映红城楼,毒雾在山谷游走,白刃交错时人心也在阵痛中被锻打得更加坚韧。刘柏松的迟疑与决断,周密的取舍与担当,张治平的伪装与狠辣,连同齐梦龙带来的残部与流离的妇孺,共同拼合出一幅动荡年代的群像:有人在前沿浴血,有人在暗处布局,有人背着行囊与孩子踉跄而行。战局仍在变换,风声未定,但每一双靴子在泥地里踏出的印痕,都在说同一句话——为了活下来,也为了让更多人活下来,必须向前,必须更稳,更狠,更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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